“必要的牺牲。”陈启明不以为意，“为了开启通往更高维度的通道，需要巨大的能量。而这些低等维度，正好作为燃料。”
他挥手调出一个特定的投影。投影中显示的是一个与他们世界相似的地球，但天空布满了裂痕，大地在崩塌。无数生灵在哀嚎中化为纯粹的能量，被枢纽抽取。
“这就是你的新时代？”夏侯薇的声音冰冷。
“这只是开始。”陈启明的紫色眼睛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当我完全控制这个枢纽，就能打开通往源初维度的大门。在那里，我们将成为神。”
褚修远感到手中的晶体突然变得滚烫。它不再只是微弱地发光，而是爆发出强烈的紫色光芒，与整个枢纽产生共鸣。
他明白了。这个紫色复仇之种残留，不仅是钥匙，更是对抗陈启明的唯一希望。
“分散行动。”他低声对队友说道，“宇文杰，澹台月，去稳定能量核心。夏侯薇，高远，掩护他们。我来对付陈启明。”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果断地分配任务，没有犹豫，没有退缩。即使血脉不再完整，即使力量大幅衰退，他依然担起了领袖的责任。
陈启明大笑起来：“就凭你现在这副模样？连守夜人血脉都所剩无几，拿什么与我抗衡？”
褚修远没有回答。他走向控制台，手中的紫色晶体光芒越来越盛。每一步都踏得沉稳，即使左臂的伤痛不断提醒着他的脆弱。
整个枢纽开始震动，墙壁上显现的各个维度景象变得扭曲而不稳定。真正的对决，现在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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