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晶体生物在试图攻击时踩中了发光的碎片，整个身体突然僵直，暗红色的眼睛闪烁不定。另外两只也变得谨慎，不再贸然前进。
褚修远抓住这个机会，迅速解决掉行动受阻的生物，然后集中精力对付剩余的两只。珍珠色能量在指尖流转，与周围环境形成奇妙的和谐。每一次能量引导都变得更加顺畅，仿佛这个维度碎片本身就在回应他的呼唤。
当最后一只晶体生物倒下时，他已经满头大汗。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这种全新的能量运用方式带来的精神负荷。
他靠在晶体堆上喘息，感受着体内珍珠色能量的变化。它们不再像以前那样汹涌澎湃，而是变得更加内敛、柔和，像是融入了周围环境的背景能量中。
这种变化让他想起在便利店值夜班时学到的道理：有时候，适应环境比对抗环境更加有效。
休息片刻后，他继续向那座守夜人建筑前进。沿途的晶体碎片似乎都在微微发光，像是在为他指引方向。珍珠色能量与环境共鸣的能力，让他能够感知到更多之前无法察觉的线索。
在建筑入口处，他发现了一块刻满守夜人符文的金属板。虽然大部分文字已经模糊，但他还是辨认出了几个关键词：“最终实验”、“维度稳定”、“文明融合”。
一个猜想在他心中逐渐成形。这个维度碎片，很可能就是守夜人与收割者文明最后进行融合实验的地方。而陈启明选择逃到这里，绝非偶然。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按在能量屏障上。珍珠色能量自动流转，与屏障产生奇妙的共振。几秒钟后，屏障发出柔和的光芒，缓缓打开一个入口。
建筑内部的光线昏暗，但足够看清里面的结构。而在通道尽头，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修远？”
夏侯薇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
褚修远微微一笑，心中的重负稍稍减轻。
至少，他找到了第一个同伴。而这座守夜人实验室中隐藏的秘密，或许就是他们对抗陈启明的最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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