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秋缓缓摇头：“现在还不能断定。
但不管是谁，敢打我沈少秋的主意，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
沈少秋坐在对面，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瑟缩的男人。
空气压抑得几乎凝固。
“最后问一次，”他声音低沉而冰冷，“谁派你来的？”
男子牙齿打战，结巴道：“真……真的没人指使我……我只是路过的……”
“是吗？”沈少秋轻笑一声，眼神却愈发锐利，“那我们就看看，你的相机里，到底拍了些什么。”
“那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你拍的那些照片，怎么连我们车间的内部结构都拍得一清二楚？”
男人脸色骤然发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这……我……”
沈少秋眯起眼，目光像刀锋般扫过去。
“别跟我装傻。
是不是mozo派你来的？到底想干什么？”
是真有靠山，还是故作姿态，总要当面见个真章才知分晓。
那人浑身一僵，瞳孔微缩，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转瞬之间，他又稳住情绪，强作镇定。
“mozo？抱歉，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路过，随手拍了几张，纯粹是好奇。
要是惹了麻烦，我道歉就是。”
沈少秋盯着他，眼神冷得像冰。
他知道，这家伙在演戏，嘴硬到底。
“关进严管区，谁也不准见。”他站起身，语气不容置疑，“我要看看，是谁给你撑腰，敢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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