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良玉看来，战争就该是战场上堂堂正正的较量，这种藏在阴影中的杀戮让她本能排斥。
张春华依旧一言不发。
她的世界里没有王道霸道，只有主公的命令。主公让她杀，她便杀。
仅此而已。
朱由检笑了。
他没有评判谁对谁错，只是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对秦良玉招了招手。
"良玉，过来，替朕捏捏肩。"
秦良玉一愣，那张英气的俏脸瞬间飞起红霞。
她心跳加速，但君命不可违，她还是走上前，绕到朱由检身后，将那双常年握剑、生着薄茧的玉手搭在他肩膀上。
隔着龙袍，她能感受到皇帝肩膀传来的温热和坚实，心跳不由得更快了。
朱由检又看向张春华。
"春华，给朕倒杯酒。"
"是，主公。"
张春华走到一旁，拿起翡翠酒杯和玉壶，为他斟满琥珀色的琼浆。她动作精准而稳定，没有丝毫颤抖。
朱由检享受着这奇妙的氛围。
身后是光明磊落、驰骋沙场的女战神，她手上力道有些生涩，却带着真诚的暖意。她身上混合着淡淡汗香和皮革味道，形成一种独特的、充满活力的气息。
身前是行走于黑暗、精通暗杀的鬼魅，她递酒杯的手指冰冷如玉，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如雪后松林般的清冷香气。
一位是骄阳，一位是寒月。
一位是盾，一位是剑。
此刻却都臣服于他。
这种将两种极致的美与力量同时掌控的感觉，让朱由检血液沸腾。
他接过张春华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带来一阵火热。
然后，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
一把拉过秦良玉，让她坐在自己左腿上。
又顺势将身前的张春华揽入怀中，让她坐在右腿上。
"啊！"
秦良玉一声惊呼，身体瞬间僵硬，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像只受惊的小鹿。
张春华身体也是一僵，但她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靠在朱由检怀里。冰冷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朱由检左拥右抱，感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温香软玉，心中豪情万丈。
这就是帝王的快乐啊！
他看着怀中又羞又怒的秦良玉，柔声道："良玉是朕的盾，为朕抵挡千军万马，守护大明江山。朕需要你堂堂正正，光耀万邦。"
他又低头，手指轻抚过张春华那冰冷光滑的脸颊，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磁性：
"春华是朕的剑，为朕斩断一切阴谋诡计，清除藏在暗处的敌人。朕需要你冷酷无情，永不迟疑。"
他将两人同时拥紧，感受着她们截然不同的心跳和体温：
"盾与剑，光明与黑暗，都是朕的力量。"
"你们…朕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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