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加快调查速度!”不死川实弥一拳砸在榻榻米上,眼中布满血丝,“找出放蛇的鬼,宰了它!”
“当务之急,是稳住各分部的局面,尽量减少伤亡。”
蝴蝶忍开口了,她的声音依旧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会立刻将总部所有关于蛇毒的研究资料整理分发下去,同时要求各分部将最新的病患症状和尝试过的药方详细上报,集中分析。我们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她的目光扫过众柱,最后停留在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在对自己说,也仿佛在对所有正在一线奋战的人说:
“无论如何,蝶屋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位伤者。”
另一边
小镇蝶屋分部已近乎瘫痪。
药屋内痛苦的呻吟与屋外此起彼伏的蛇类嘶鸣交织成绝望的交响。
护理人员面色惨白,来回奔忙却收效甚微,送来的伤者情况仍在不断恶化,甚至连邻近的正规医院也传来了死亡消息。
绝望如同浓雾,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年轻的护理攥着毫无作用的药瓶,声音带着哭腔。
“根本找不到有效的方子,外面的蛇越来越多了!”
混乱与恐惧达到了顶点。
没人知道该如何配制解药,更不知道哪位医生能应对这闻所未闻的蛇毒。
分部外围,色彩斑斓的毒蛇肆无忌惮地游弋、盘踞,仿佛宣告着这片土地的沦陷。
而在这一片末日般的景象中,那个男人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在后院进行着他的工作。
后院本是重灾区,毒蛇盘踞在晾晒药材的架子上,缠绕在水井轱辘上,甚至在墙角堆积成令人毛骨悚然的活体地毯。护理人员早已不敢踏入后院半步。
但他似乎完全感知不到危险。他平静地穿过蛇群,那些致命的生物在他脚边游走,却对他视若无睹,既无攻击的意图,也无避让的反应,仿佛他只是一段会移动的木头,或者……他与它们本就属于同一个寂静而冰冷的世界。
他蹲下身,检查着几株被蛇压坏的药草,脸上依旧是那副亘古不变的漠然。
周围的嘶鸣、屋内的哭喊、弥漫的死亡气息……一切都无法在他眼中激起半分涟漪。
他只是在完成他的工作,如同过去无数个平静的日子一样。
绝望之中,一种诡异的认知开始在幸存的护理人员和伤势较轻的队员间悄然蔓延
他们缩在门窗紧闭的屋内,透过缝隙,死死盯着后院那个在蛇群中如入无人之境的身影。
“你看他……那些蛇根本不碰他!”
“他走过去,蛇就像没看见一样……”
“他肯定有办法!他一定知道怎么对付这些蛇!”
希望,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扭曲而急切地投射到了那个始终冷漠的男人身上。
起初是低声的议论,接着是压抑的恳求。
“先生……求求您,想想办法吧……”
“外面那些蛇……您不怕它们,您一定有办法驱散它们,对不对?”
面对这些带着哭腔的哀求,他充耳不闻。
他正专注地将一些晒干的、看似寻常的草药根茎研磨成粉,动作仔细而匀速,仿佛那是世间唯一重要的事情。
一名腿部肿胀发黑、发着高热的伤员被同伴搀扶着,挣扎着来到通往后院的门口,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救……救命……您能救我们的,对吧……”
男人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将研磨好的粉末倒入一个陶碗,又拿起另一种晒干的叶片,继续着他那套无人能懂的工序。
他的无视,比屋外的毒蛇更让人心寒。
终于,有人崩溃了。一位几乎连续工作了两天两夜、精神已到极限的护理猛地冲向后院,试图去抓他的手臂:“你明明可以!你为什么见死不救!你还是不是人!”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一条原本盘踞在附近、懒洋洋的毒蛇猛地昂起头,发出威胁的“嘶嘶”声,毒牙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寒光。那护理吓得尖叫一声,踉跄着后退,摔倒在地,而男人自始至终,连研磨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停顿。
他并非在拿捏姿态,也并非想要索取什么。他是真的,完全不在乎。
他人的生死,痛苦的哀嚎,绝望的求救……所有这些属于“人”的情感与挣扎,都无法穿透他周身那层绝对自我的屏障。
他活在自己的逻辑里,而那逻辑中,没有“帮助他人”这一选项。
他就像一块埋藏在汹涌洪流之下的顽石,任凭水面如何波涛汹涌,如何呼喊求救,他自岿然不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冷漠地注视着一切的发生。
电光火石间,就在毒蛇即将噬咬倒地护理的瞬间——
男人头也没回,反手一抓!动作快得只剩残影,精准无比地扼住了蛇头七寸。
“噗嗤!”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五指一合,蛇头如同熟透的果子般当场爆裂,腥臭的血液和脑浆溅开,那无头的蛇身还在他手中剧烈扭动了几下,才软软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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