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四月,百工学院有所产出,尽皆用于宋国各行各业,优推于宋国公室,及合盟公卿所辖领域。另有孟渚泽,所迁庶民,也得以优先使用,帮助速成。司徒公子鳞及司城公子荡乃大悦,拜服墨翟。
于此期间,百工学院,有出技艺者,左师目夷皆有重赏,封金赐奴不在话下。学院之人,闻而雀跃,踊跃进献,奋发博赏。
待至三月,有工匠献夹苎胎工艺,空心制漆,轻固得宜,远胜从前。司徒公子鳞甚为看重,进献襄公,公亦欢喜,欲为己用。司寇墨翟以节用谏之,襄公虽有不舍,终罢,循墨翟之言,仅用以祭祀,主以通商他国,价差上浮数倍,用以富国。
有经商者,自彭城反,发现漆树多多,山水产出殷富,司徒公子鳞以彭城为副城,迁部分工商业,充斥其间,以利其事;另有游商于彭城捕获大象,献于襄公,襄公惊异,召司马公孙固相商,决定招募猎人,用以捕象,计成象军,延续前商兵种。
所有行商,有所发现者,皆重赏之。故商有往返,必以所得,尽报司寇。或曰“重耳适郑而不得礼遇”,“杞成公薨而姒姑容继位”,“晋惠公薨姬圉即位”,“楚成王遣大夫成得臣攻陈获胜”等,墨翟有赏,命士建档备察。襄公闻陈之失地,因宋新败无力救之,颇以为憾,遣右师公孙郑赴陈,慰问而重申盟,约以将来。
宋襄公因“狼来也”和”王二小牧牛”有感,命百工学院,专研耕牛畜牧技艺,言明有能献者,重赏。三月,有猎人献以戎菽之豆粕和干草过冬之法,襄公命人亲试之,待得见效,而后重赏。
受此激励,有擅农者,献农肥及‘深耕易耨’之术,言可富地肥使连续耕作,襄公仿猎人例,试验有成,亦并重奖。
有农渔者,献陂池养鱼术,墨翟验其有效,报于襄公,请以孟渚泽和睢水推行。
累计四月,百工学院得赏者不知凡几,封金及奴隶,更是耀眼。有人眼热,以家内专长者,荐于墨翟,核合而进,更得重赏。一时之间,献技不绝,重赏多多。
襄公见闻而欣喜,言于孔仲尼。孔仲尼对曰:“富民可矣,望公无苛于民,民富而后礼,以仁教化,天下大同。”襄公颔首以应。
又一日,襄公于王宫又逢司徒博彦,乃笑言道:“多日不见,博彦何以教我?”
司徒博彦笑曰:“所谓狼及牛,公闻而异辙,恐吾之错矣,不敢妄言。”
襄公强之。
司徒博彦笑道:“今有一故事,或有人名之曰‘龟兔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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