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辙”回曰:“或可应验,然不得始皇实情,终不确凿。”
司徒博彦接道:“自今岁始,始皇出巡,至于今日,已有九月,当在归途;蒙恬将军曾言,前时已至芝罘,小子妄测,纵始皇崩殂,为免天下朝堂震动,胡亥及于重卿,当隐蔽消息,循常而返。果然如此,则上党、太原、雁门、九原及至上郡,皆在其途。吾等居此,定可于直道而观其情;另胡亥欲掌边军,尚需再见王离,以为恩宠,故若遣使肤施,当得其情。俩者兼顾,或可略得其情,以正猜测。”
公子扶苏颔首以应,另曰:“蒙毅,蒙恬弟,近始皇,常陪伴;今小子言其缺席,恐亦有危,吾欲联络,如之奈何?”
公乘阳庆乃曰:“胡亥结朝堂重卿,势大不可抗,若能避之,或可得全。”
公子扶苏环视,回曰:“今之朝堂,无人代为言说,可否安反,以为内助?”
“孟辙”回曰:“胡亥筹谋,赐死蒙恬,安耐蒙毅复居朝堂?恐终不得安。”
司徒博彦亦曰:“公子恕罪,昔日先皇曾令蒙毅议罪赵高,后得先皇开例,赵高法外得生。今已赵高至于胡亥,恐蒙毅于朝,不得善终,尚需另策筹谋。”
公子扶苏黯然:“先皇已崩,无孝可束,兄弟篱墙,各以其策。今时诸位何以教吾?”
“孟辙”言曰:“蒙毅之事,或避之,或匿之。朝臣之事,待贰人安,再以谋划。料想赵高李斯,终不至于独大。再以蒙氏友朋,徐徐图之,应有转机。”
公子扶苏允许,遣人访探直道及上郡,以监始皇胡亥踪迹,另遣心腹,返回咸阳,往探蒙毅,既为叮嘱,亦赠丹药,以为万一。
斯年八月,始皇车队,经直道,反咸阳;肤施城内,王离私谒胡亥及李斯。得见胡亥行事,公子扶苏乃确是始皇崩,矫诏杀身事。
斯年八月,蒙毅祈毕,行近咸阳,扶苏侍者,乘夜私谒,言以胡亥赐死蒙恬及迁拘阳周事,另赠以丹药,言以效用,以为万一。得见蒙恬信件及私人印鉴,蒙毅乃信其事,有以接受,另以书信,至于公子扶苏,以为筹谋。
斯年九月,始皇车驾,还于咸阳。胡亥以始皇遗诏,立为太子,继位为君。朝廷震愕,山东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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