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更慌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审讯的犯人，每一个字都必须小心斟酌，生怕说错一句话惹来杀身之祸。
他慌忙跪下，“臣不敢！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凯瑟琳女皇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起来吧，朕只是想问问你一些事情，没别的意思。”
陈健这才慢慢起身，但心中的不安并没有减少半分。
女皇到底想问他什么？
难道是因为他最近在朝堂上的一些言论？
还是因为他私下与一些大臣的来往？
各种猜测在他脑海里翻腾，让他心乱如麻。
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凯瑟琳女皇，她正端坐在椅子上，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她身穿一件简单的紫色长袍，没有佩戴任何华丽的首饰，却依旧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寝宫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几声轻微的鸟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健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紧紧地攥着衣角，手心已经满是汗水。
“你似乎一直在走神？”凯瑟琳女皇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陈健猛地回过神，连忙说道：“臣不敢，臣只是……”
“只是什么？”凯瑟琳女皇盯着他，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
陈健一时语塞，他不敢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只能含糊其辞地说：“臣只是在思考如何回答陛下的问题。”
凯瑟琳女皇没有再追问，而是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最近在朝堂上提出的那些建议，很有见地。”
陈健心中一松，原来是问这个。
他连忙说道：“臣只是尽自己所能，为陛下分忧。”
“你很聪明，也很有胆识。”凯瑟琳女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但有时候，过于锋芒毕露并不是一件好事。”
陈健心头一紧，他听出了女皇语气中的一丝警告。
他连忙低下头，恭敬地回答：“臣谨记陛下教诲。”
寝宫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陈健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他不知道女皇接下来还会问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
他只能默默地等待着，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
凯瑟琳女皇的目光落在窗外，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对陈健说：“有时候，朕真羡慕你们，可以畅所欲言，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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