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爷见状点头,回到自己的位置。
“公审开始!”他再次大声宣布。
“张大胆,谭家马夫,为人忠厚老实,勤劳能干。”
“张潘氏,张大胆的妻子,不体谅丈夫辛苦,与人私通。”
“柳学文,谭家师爷,不劝主家行善,反而助纣为虐。”
“谭发,本地乡绅,不思回报乡邻,竟与有夫之妇私通。罪不可赦,天理难容,应处极刑!”
秦淳说完,四周响起低声议论,但并未引起太大*动。
“请各位乡老、乡绅商议一下,该如何处置他们!”
秦淳指着眼前的谭老爷、柳师爷和张妻三人。
一听这话,围观人群顿时屏住呼吸,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判决的时刻终于到了。
而坐在那里的乡老和乡绅们低声交谈,心里想着:既然秦淳已经说他们“该死,天理不容”,何必再问我们?不如自己决定算了。所以没人愿意先开口。
“浸猪笼!”
说话的是个白发苍苍、戴着小圆帽、脑后留着辫子的老人。
他是文崇镇唯一出过进士的人,一生恪守礼教,最讨厌张潘氏和谭老爷这样的人,尤其是谭老爷——在他看来,这种人简直是在糟蹋读书人的名声。
至于柳师爷这样的恶仆,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哦,对了,柳师爷也是读书人,同样败坏读书人的名声——那就更该死了。
“没错,浸他们猪笼!”又有人大声附和。
有人带头后,其他乡老和乡绅也纷纷发表意见。
最后三十位乡老和乡绅中,二十三人支持,两人反对,五人弃权。
表决结果一出,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扑通一声跪在秦淳和各位乡老、乡绅面前。
“秦老爷开恩!各位乡老开恩!各位乡绅开恩!我愿拿出谭家大半家产,为镇上修桥铺路,弥补父亲犯下的错。”来人正是谭老爷的儿子。
话音刚落,随行的谭家人立刻哭声一片,哀求饶过谭老爷一命。
秦淳没有回答,只是望向乡老们的席位——果然如他所料,那位老进士又开口了。
“乱世必须用重典!今天如果放过谭发,以后效仿的人只会越来越多。长此以往,文崇镇的风气何在?读书人的名声又何存?”
他冷冷地看着被搀扶着的谭发,继续说道:“所以,必须彻底铲除这股歪风,以儆效尤。”
“浸猪笼!”
“浸猪笼!”
“沉塘!”
老进士德高望重,话音一落,立刻引起众人附和。声音刚落,四周便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喊声,仿佛不把这对男女沉塘便是违背天理。
谭老爷见状,当场昏倒在地。
面对愤怒的人群,秦淳大声问道:“谭少爷,这是大家的决定,你有没有意见?”
“我……没、没意见。”谭家少爷像斗败的公鸡一样低着头,在汹涌的民意面前不敢反驳。
谭家女眷顿时哭作一团。家中顶梁柱将倾,她们却不敢出声反对,只能默默流泪。
“好!既然如此,现在宣判!”
“张潘氏婚后与人私通,经公审,判沉塘!”
“奸夫谭发,**有夫之妇,经公审,判沉塘!”
“恶仆柳学文,为虎作伥,经公审,判沉塘!”
“判决立即生效。中桦民啯七年,七月二十七日。”
说完,他挥手喝道:“押下去,立刻行刑!”
“冤枉!冤枉!”一直呆立旁听的红杏终于惊醒。从被张大胆带兵捉拿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竟被判处死罪。对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急忙向张大胆哭求:“大胆!快救救我!我可是你媳妇!往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张大胆却始终跪地不语,任凭保安团士兵将她拖走,仿佛红杏只是一个陌生人。
三人被押走后,秦淳向白老太爷使了个眼色——昨晚他又给这位老太爷送去了上千银元。
白老太爷会意,轻咳两声,缓步走上前。
“各位乡绅,常言道文崇镇不可一日无主。如今谭发犯下大罪,我提议将他名下的十张选票作废,由秦淳接任本镇镇长,大家觉得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纷纷看向秦淳,暗想这小子动作真快,谭老爷刚咽气就急着上位。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点头同意,毕竟谭家刚刚倒台,大家都惦记着瓜分谭家产业,谁当镇长并不重要。
自然也有不服气的,认为谭老爷虽出事,也该由他身后之人继任,怎么也轮不到秦淳这个年轻后生。
但这些异议在士兵们温和的目光和黑黢黢的枪口下迅速消散,众人只得改口表示赞同。
就在秦淳接任镇长之际,一道机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已发放。”
系统空间又多了四张抽奖券,秦淳现在已经攒了十张。
这时,保安队的士兵把三具**拖到河边。刚才他们已经帮这三人彻底“体面”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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