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你忙你的!”
随口应付几句,李进阳就往后院走。
阎解成的工作他也帮忙安排了,没进保卫科,而是放到翻译科的库管岗位,收了六百块钱。
比市价稍低些,但也差不太多。
至于阎解成想跟着他做事的念头……
李进阳没答应,也没回绝,只说先干着,以后再看。
他其实看不上阎解成。这小子在原剧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过河拆桥的事没少干。
就算李进阳真想培养几个人,也轮不到他。
不光是阎解成,这院里年轻一辈的,他一个都看不上。
全是一路货色。
“禽满四合院”这说法,可不是白来的。
刚走到中院,就看见一群人热热闹闹围在贾家门口,里三层外三层,不知又在闹什么。
挤进去一瞧,贾张氏拄着拐杖,正扯开嗓门嚎啕大骂。
边上的棒梗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祖孙俩一个比一个哭得惨,都快喘不上气来。
“哎哟喂,老贾、东旭,你们快回来看看,这日子没法过了!”
“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把我家灶台给堵上了……”
“老天爷……大地……这不成心不让人吃饭嘛……”
“最气人的是……居然是用屎兜子堵的……”
李进阳来得晚,只听了一半,没搞清怎么回事。
他拽了拽旁边看热闹的赵婶问了问,一听差点笑出声。
原来是下午贾张氏睡得迷迷糊糊,棒梗放学回家饿了,看见锅里有棒子面粥,就盛了一碗喝。
一尝味道发苦,还有一股屎味。
棒梗赶紧把贾张氏摇醒,让她也尝尝。
贾张氏尝了尝,也觉得味道不对,但以为是天热有点馊了。
这两年家里不好过,她也舍不得糟蹋粮食。
穷人家没那么多讲究,不像现在的人,东西坏一点就扔。
于是她连哄带劝,和棒梗一人一碗,捏着鼻子把粥喝完了。
怕放到晚上彻底馊掉,没敢留。
结果……
刷锅的时候才发现,烟囱正顺着锅边往下滴汤。
烟囱里怎么会有水?
贾张氏还以为是烟囱上的瓦片松了,让棒梗上房顶看看。
这一看不要紧,棒梗从上面拿下来一个屎兜子……
贾张氏和棒梗吐得胃里直冒酸水。
“呜呜……呕……呕……”
光听描述,李进阳都觉得恶心。
就连他也不由得暗叹:不知道是谁干的这缺德事。
真是够损的。
这种事根本没法查,只要没被当场逮住,谁会认账呢。
用的布袋子也是破旧不堪的包袱布,家家户户都有这种东西。
所以,贾家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唉,想开点吧,说不定是得罪了什么人。”
“马上到夏天了,以后吃东西注意些,家里再困难也不能随便往嘴里塞!”
“不过得夸一句棒梗,有好吃的还知道惦记着**,不错!”
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之后,李进阳在贾张氏恨不得吞了他的目光中,慢悠悠溜达回了后院。
“进阳,你回来啦?”
王秋白正在做晚饭,一见到李进阳就满脸欢喜。
“嗯……怎么样?自己在这院里住了一个月,没人欺负你吧?”
“没有,下班闲着没事,我就找他们聊聊天。每次去都感觉易师傅和老太太对我特别上心,说句话都得琢磨半天,生怕说错什么似的,可有意思了。”
“……看来我白担心了,你也不是会吃亏的人。”
这两口子的感情,成熟得比别人早了不知多少年。
这才半个月,却像是过了半辈子。
没有惊天动地,也没有海誓山盟。
有的,只是搭伙过日子的平常心。
温温淡淡的,也挺好。
亲昵了一会儿,吃完晚饭,在屋里研究了会儿怎么要孩子的事。
忙活完洗漱收拾,闲着没事又到院子里乘凉。
五月的北京,天气已经渐渐热起来了。
没空调没电扇的年代,实在难熬。
一出门,就看见白天那事还没完——贾张氏躺在阎阜贵家门口,哭天抢地地嚎。
秦淮如拉着几个孩子在一旁抹眼泪。
易忠海和傻柱几个人站在边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白天看热闹的人们又聚在了一起。
“赵婶,这是怎么回事?总不会是阎老师跑到贾家房顶上做坏事了吧?”
“哎!那不可能,三大爷好歹是个文化人,干不出这种事。是他家老二,那小**跟院里孩子说漏嘴了,是他跟二大爷家的光天一起干的!”
赵婶表情有点怪,说道:“进阳,你肯定猜不到那小**为啥干这种缺德事!”
“为啥?”李进阳好奇地问。
赵婶忍着笑说:“阎解放说,只要能整一整一大爷家和贾家,就能跟着你去轧钢厂上班!”
“阎解成这可真是给他弟弟做了坏榜样!都把小孩带歪了。”
李进阳:“……”
王秋白听得差点惊掉下巴。
这也能扯到自家头上?下.
“赵婶,这话可不能乱说!”
“阎解成能进轧钢厂工作,那是符合规定和要求的,我可没**!”
李进阳无奈地说道。
有些事能做,但不能说。
就连卖工作名额这种事,大家心里明白,嘴上却不能提。
万一被哪个领导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阎解成这事更不能瞎传。
要是被有心人听去造谣……
谁帮你对付和李进阳有仇的人,就能得到工作,这传出去还得了?
你李进阳算老几,能有这么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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