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见过最邪门的事,全发生在青州大学城那栋没人敢靠近的三号实验楼里。这事不是道听途说,是我发小阿凯亲身经历的,后来又找了几个知情人核实,每一个细节都真实到让人头皮发麻。
青州大学城坐落在青州市郊,北边靠着一片连绵的矮山,南边是大片的农田,当初建校时为了节省成本,不少建筑都是在老地基上翻新的。三号实验楼就在校园最西北角,紧挨着山根,周围除了几排废弃的农田灌溉渠,就是一片荒草丛生的空地。这楼看着和其他教学楼没两样,红砖外墙,四层结构,只是窗户大多蒙着厚厚的灰尘,远远望去像一双双瞎掉的眼睛,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阿凯是2015年考上青州学院的,学的是生物工程。他们系大一的实验课都在一号实验楼,三号楼早就停用了,老师每次点名时都会反复强调:“晚上不管谁喊,都不准靠近西北角那栋楼,出了事学校概不负责。”这话反而勾起了阿凯和室友们的好奇心,尤其是宿舍老大强子,总爱翻学校的老贴吧,说这三号楼里藏着不少秘密。
据强子说,这栋楼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最早是附近村里的村办中学,后来村里合并学校,这里就闲置了。九十年代末大学城扩建,才把这栋楼收过来改成实验楼。贴吧里有个老校友发帖说,建校初期,有个女学生在三楼的化学实验室做通宵实验,不知怎么就中毒死了,尸体第二天才被发现,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从那以后,三号楼就开始怪事不断:晚上能听到楼里有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实验室的水龙头会自己打开,甚至有保安看到过窗户里透出白色的影子。
这些传言阿凯一开始只当是吓唬新生的段子,直到他大二那年秋天,系里搞科研立项,他和另外三个同学要做“土壤微生物培养”的实验,需要用到恒温培养箱。没想到一号实验楼的培养箱全被占用了,辅导员查了半天,说三号实验楼的地下室还留着两台老式培养箱,虽然很久没用,但应该还能运转。
“那楼不是不让进吗?”阿凯当时就有点犯怵。
辅导员皱着眉说:“白天进去没问题,你们抓紧时间,下午五点前必须出来,别在里面逗留。”他还特意叮嘱,进去后只去地下室,不准乱逛其他楼层,尤其是三楼。
那天一起去的有阿凯、强子,还有两个女生,晓雯和莉莉。下午两点多,四人拿着实验室钥匙和设备,慢慢走向三号实验楼。离楼还有几十米远,就闻到一股混合着霉味和铁锈的怪味,脚下的草长得比膝盖还高,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东西在草里蠕动。楼门是老式的铁门,上面挂着一把大铜锁,辅导员给的钥匙插进去转了半圈,“咔哒”一声,锁开了,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门被推开一条缝。
一股阴冷的风从楼里吹出来,明明是九月天,却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楼里光线很暗,即使是白天,也得打开手机手电筒才能看清路。地面上积着厚厚的灰尘,脚印踩上去清晰可见,显然很久没人来过了。楼梯是水泥的,有些地方已经开裂,露出里面的碎石子,走上去“咚咚”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地下室在一楼楼梯拐角的尽头,门口挂着一块掉漆的木牌,上面写着“菌种培养室”。打开门,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两台绿色的恒温培养箱靠墙放着,上面落满了灰尘。强子和阿凯负责清理设备,晓雯和莉莉则在一旁准备实验器材。奇怪的是,地下室里的温度明显比外面低很多,莉莉穿了件薄外套,还是冻得瑟瑟发抖:“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看?”
强子笑着调侃她:“别自己吓自己,这地方除了我们,连老鼠都不来。”话刚说完,头顶的白炽灯突然闪了几下,然后“啪”地一声灭了。地下室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手机手电筒的光在晃动。
“怎么回事?跳闸了?”阿凯赶紧拿出手机照亮,却发现墙角的插座根本没插电——他们刚才清理设备时,明明把培养箱的插头插上了,还听到了通电的“嗡嗡”声。
晓雯吓得尖叫起来,紧紧抓住阿凯的胳膊。强子还算镇定,举着手机四处照:“别慌,可能是接触不良,我们先把东西收拾好,赶紧出去。”就在这时,阿凯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滴答”声,像是水滴落在地面上。他回头照去,只见墙角的水龙头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细细的水流正顺着管壁往下淌,在地面积成了一小滩水。
“谁开的水龙头?”阿凯问。
另外三个人都摇头,莉莉带着哭腔说:“我们一直都在这边,没人靠近那边啊。”
强子壮着胆子走过去关水龙头,可那水龙头像是锈死了一样,怎么拧都拧不动。更诡异的是,那水流越来越大,从细流变成了喷涌,而且水是凉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像是铁锈混着什么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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