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打嗝之余才拍拍肚子勉强想起:“哦对了……那个谁来着?让饿瘪肚子的人过来排队领些……野菜汤底吧!”
更离谱的事在尧召回他的路上发生:这家伙路过一处险峻山道,两边是悬崖峭壁。
他忽然仰望星空(或许是天空?)发出哲思感慨!
“如此美景,岂可无肉?若切下左边这座山的峰尖,串上右边这座山的顶尖,架在中间火堆上烤熟,蘸上野蜂蜜……”
随从听得冷汗直冒:“大人醒醒!这悬崖掉下去别说野蜂蜜,就是蜂蜜腌的蜜饯也捞不回来的!”
梼杌:暴躁老哥中的战斗哥。
尧分配他去东边处理一件水源纠纷——
事情本身并不复杂,无非是两族为了上游截水打架。
梼杌大人到场,听取一方陈述只到中途,忽然不耐烦地一声怒吼:“啰嗦!”
劈手夺过旁边火堆里刚烧红的大木棒子:“抢水是吧?老子今天叫你们都没水喝!”
说完就对着刚挖好引入上游水的沟渠一顿狂砸!
下游人傻眼,上游人也吓懵。
争端是否平息?
至少短时间内双方确实不再抢“水沟”里的水了——
那水沟都被梼杌砸得连泥巴汤都不剩了!
尧面对这群“神一样的员工”,时常觉得天庭丢给他的不是权柄。
分明是一只装满不定时炸药桶的特快专递,拆开哪一只都能炸他个人仰马翻。
夜深人静批处理卷宗时,尧扶额哀叹:老天爷啊!
您赐我冠冕那夜的风一定不正经!
吹歪了您老人家的思路吧?
帝王家总有不成器的儿孙,尧也未能幸免。
他的宝贝儿子丹朱殿下,简直是部落时代里的纨绔先锋。
当老爹在泥水里亲自指导疏浚河道时,丹朱在干什么?
这位天才搞出了个豪华创新项目——
他派人用质地细滑、打磨得能当镜子照的玉石(或许是玉片?)制作了一套巨大华美的棋盘!
铺在干净整洁的高台上,命人扛来粗壮的树干现场劈削出棋子在玉盘上推来推去!
还美其名曰“推枰演阵”!
当尧顶着满头泥水一身疲惫地巡视完堤坝工程回来,就看到儿子在干净得反光的玉盘旁边。
被一群侍女打扇喂果,指挥着数十个壮汉汗流浃背地推石头树干,玩得不亦乐乎!
尧气得差点把鞋底砸过去:“推阵?!我看你是把咱们部落的老底都快推干净了!”
当洪水肆虐,四野哀鸿,子民衣衫褴褛地在泥浆里重建家园时,丹朱又憋出新花样!
他召集一群闲散青年,将兽皮缝成大囊,充满气,然后在山坡下放水冲击——
美美地开始玩上古版激情漂流!
还邀请美女在旁边跳舞助兴。
尧接到线报差点背过气去!
他怒其不争地仰天质问:“祖宗泉下有知,丹朱这孩子是不是当年在黄河岸边被鲤鱼撞了脑袋?”
面对这等惨淡局面,尧居然把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被誉为明君。
深究其道,这位上古卷王悟出了“大巧若拙,大智若愚”的终极摆烂……哦不,终极治理哲学。
任人唯‘听劝’——
自己不懂?
让懂的来!
洪水滔天之际,大臣们开会商议对策。
有人推荐鲧:“鲧有家传治水秘术!可以挡!”
尧捏着眉头质疑:“我听说这家伙性子太硬,太倔。”
台下大臣(内心OS:您手下四凶都硬到能当棒槌了,还在意这个?)连忙递梯子。
“老大,眼下也没别人可用了啊,死马当活马医总比不医强!”
尧摸着脑袋叹气:“唉,试试就试试吧,万一……他治不好,最多洪水更猛烈些?难道还能漫到我的茅草屋顶上?”
于是乎鲧上了岗,开始了轰轰烈烈用“息壤”堵水的九年工程,场面一度极其壮观——
如同现代建筑工地堆满钢筋水泥围挡,然而堵了东决西,补了北漏南,最终功亏一篑。
尧远远望着一片泽国,摇头叹气!
“你看看,我就说嘛……光‘硬’没用啊。不过这趟实践,至少证明堵不如疏是真理嘛!学费贵了点……但数据详实!”
禅让制,古今罕见的政权和平交接典范。
但您猜尧在禅让过程中如何甩锅避嫌?
尧私下先和大臣们开了小会。
“哎呀,我这工作干得心累体乏,准备卸任养老。来来来,大家头脑风暴一下,谁适合接班?别客气,说真话!”
大臣放齐立刻推销皇储:“这还用问?您嫡亲的太子丹朱贤明通达……”
尧眉毛一挑,还没说话,旁边另一大臣兜马上拍案而起!
“他贤明?他那是玩玉盘推树干玩得通达吧?还通达!他再通达下去,我们部落连能扛玉盘的木头都得被他糟蹋绝种了!”
(此句虽为艺术创造,史书未载放齐具体如何推销丹朱,但确实提到尧认为儿子“顽凶”,不足以君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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