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魂夜训: 夜半三更,万籁俱寂,凄厉的铜锣骤响,惊得骑兵营战马嘶鸣人立,须臾间便要披甲执锐奔袭数里;
? 极限冶炼: 新兵测试兵器强度,要求刀砍千次不卷,矛刺石墙无痕,不达标者——姬发会亲自拎着他们的领子丢进铸炉旁负责拉风箱,直到臂膀肿痛如灌铅;
最让商朝安插的工匠卧底们终身难忘的,是那次兵器质量检验。
当姬发发现新配发的一批矛头竟比商军普遍制式短了半寸,那瞬间他眼底爆发的寒意,让炎夏的铸剑坊如同冰窖。
“嚓——!”寒光闪过!
他竟直接拔剑砍断了堆积如山的矛杆!
“兵刃!”他对着面无人色的工匠们咆哮,每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铜渣子,“是战士的另一条命!是他们在乱军阵中能活着回来的依仗!长度不够?你们是打算让勇士们的性命去补这半寸的距离吗?!烧!”他猛地指向那熊熊燃烧的熔炉,“把这堆废铁,全融了重铸!尺寸、重量、硬度,一丝!都不能!差!”
商朝卧底们被打得哭爹喊娘,一边哀嚎一边在心底绝望咒骂:这哪里是治军,这分明是钢铁意志的极刑淬炼!这群野蛮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但他们永远无法理解姬发暴怒之下近乎偏执的“军事经济学”——在青铜矿脉被严密封锁、寸铜寸金的年代,一寸的矛尖差距,意味着战场上每牺牲十个战士才能换取一寸的推进空间,那是无数条活生生被浪费掉的生命!
牧野决战前夜,滴水成冰。
周军营地里篝火摇曳,连虫鸣都被肃杀的气氛压抑下去。当值哨兵中,一个瘦小的身影耐不住饥寒与紧张,正偷偷将干硬如石的麦饼塞进嘴里啃食。
“嗯?!”一声低沉的冷哼自身后炸响!
那新兵吓得魂飞魄散,手中剩饼掉落,绝望地闭上眼,以为冰冷的死亡已经抵在后颈。
然而,预想中的军法并未落下。
只听“刺啦”一声裂帛声!
姬发抽出了腰间如霜的佩剑!
紧接着,在全营士卒惊骇欲绝的目光聚焦下——
他手腕急旋,剑刃划过自身玄色的大氅下摆,割下好大一块厚实的、还带着体温的布料,不容分说地塞到那小兵冰冷皲裂的手上。
“裹起来吃。”低沉的声音在寒夜里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粗粝,“裹紧了。别冻掉你那爪子。”
说完,看也不看呆若木鸡的士兵和惊掉下巴的众人,迈着虎步径自走向营火。
死寂。
只余风掠过营帐旗角的呜咽。
片刻后,无数道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亲兵队长偷偷狠掐自己大腿内侧,刺痛感让他确信自己不是陷进了光怪陆离的梦境——他们那动辄把人打得半月下不了地、咆哮起来能掀翻屋顶的统帅,刚刚……
? 割袍裹饼?
这一幕惊悚程度堪比目睹山中猛虎小心翼翼叼着嫩草去喂瑟瑟发抖的兔崽子,简直颠覆三观!
战场“疯”范儿——行为艺术大师的终极秀场!
历史的宏大叙事,落到当事人眼中,往往充满了荒诞不经的色彩。庄严的伐纣伟业,在姬发的导演下,硬是被演绎成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现实主义战争行为艺术。
当周军兵锋直指黄河,只见那令人瞠目的景象:姬发亲自将父亲周文王的灵位绑缚于最前列的战车之上,仿佛要扛着父亲的遗志一起冲锋。
对岸,商军笑得前仰后合,声浪几乎盖过了黄河咆哮。
“瞧见没?嘿!这西岐小儿是搬他老爹出来打仗不成?哈哈哈哈!真真是千古奇闻!‘孝’出了强大!孝出了新境界!”
然而,商军不懂这看似怪诞行为背后致命的“精神加注术”。
每一个冲锋在前的周军士卒,目光触及那面承载着仁德与期盼的冰冷牌位,血脉贲张!父兄死于商纣苛政的刻骨家仇、文王德政所赋予的神圣使命感在胸中燃烧——简直是给每个士兵打了一剂烈性“父仇者联盟强化药”!视死如归的气势瞬间爆炸!
渡河时刻,真正的硬核考验降临。
暴雨如瓢泼倾泻,浑浊翻滚的黄河水疯狂上涨,巨浪拍击河岸如同鬼哭狼嚎。就连一向从容的姜子牙也眉头紧锁,苦心劝阻:“大王!水势太急太险!战车难渡!不如暂缓至天明……”
“等?!”姬发的炸雷般的咆哮直接盖过了雨声浪声,“等到天亮?等那暴君调齐三山五岳的妖魔来给我们收尸吗?!”
根本不给任何人再次劝阻的机会,他几步冲出营帐,冲到停靠在泥泞中的战车旁,猛地抄起一柄攻城巨锤!
“哐!哐!哐!!”
沉重的锤头挟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向坚固的战车铆接处——这些本是攻城略地的大杀器!
在将士们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一辆辆威风凛凛的战车被暴力拆卸!
车毂、辕木、厢板……姬发精确地指示着,亲自指挥士卒将部件拼装、固定、捆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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