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残部狼狈逃窜。逃过清发水(今湖北安陆)时,他们争抢船只的场面堪称“年度难民船票争夺战”现实版。伍子胥高瞻远瞩:“现在楚军像受惊的蜂群,强攻反迫他们拼命。不如等等让他们渡河一半再痛击!”等这楚军船至河心,吴军发动总攻!楚军扑腾着落水,场面媲美下饺子锅煮沸,楚军主力终是彻底报销了。
孙武不给楚军喘息,一口气追杀三百里直达楚国首都郢都城下。吴军那“闪击战”手法惊艳了春秋舞台!孙武凭借神级指挥,一手导演了整个春秋时期最完美的大型“楚式溃败表演”。楚昭王吓得弃城狂逃,途中狼狈至官员家求食饭还被拒,被逼上演荒野求生……这波团灭操作简直满分。
入郢狂欢:得意过了头就是自焚引子——
吴军涌入郢都,宛如闯进琳琅超市的购物狂。
阖闾意气风发,直接登堂入室住进楚王宫殿——坐坐楚王的真皮王座试试舒不舒服;伍子胥满腔恨火熊熊燃烧,硬是掘开楚平王墓穴把他拉出来,玩了一把鞭尸三百遍。众兵将欢呼雀跃!场面简直年度最大复仇直播现场。
夫概呢?这家伙胆子贼大,竟打起了楚王后宫妃嫔的主意。阖闾自己当然也搂住楚国美人寻欢作乐。吴军占领区到处是破坏公物的轰响;楚国王宫珍藏的美酒像水龙头里自来水般哗哗流个不停。
楚平王之子申包胥在秦国宫门外连跪七天七夜求救,终于哭崩了秦哀公的心理防线。秦哀公一拍大腿:“行!朕见不得大男人泪眼婆娑!这忙帮定了!”于是强秦精锐奔赴前线。楚军残党在秦、楚两支军队夹击下重振士气,开始强力反击。另一边,吴国兄弟间也闹出矛盾:夫概私自溜回吴地密谋篡权。阖闾震怒带兵马返程平定内乱。楚昭王趁机溜回郢都,吴军入主楚都的美梦只维持十个月就如烟消散。
伍子胥痛彻心扉:“大王,鞭尸那一刻多解气!但如今……唉!”得意便忘形,狂欢终有落幕时刻。阖闾此刻真切体会到了——放纵的尽头必然是痛悔的反噬。
槜李翻车:那个踩中香蕉皮的历史时刻——
楚国算告一段落。阖闾擦干悔恨泪,转身把箭头直指向另一个冤家——南边的越国。
公元前496年,越国老国君新丧,小青年勾践初登大宝。阖闾觉得这嫩苗好收拾!遂不顾大臣劝阻率兵杀向越国。
两军对峙于槜李(今嘉兴地区)。勾践这年轻人鬼点子多:他推出一批勇士列在阵前,众人齐刷刷高喊一声后拔剑自刎!吴国士兵何曾见过这种惊悚直播?刹那间全体惊得如石化。
就在全场懵逼之际,勾践派暗藏队伍从侧面偷袭!吴国军心已然涣散,面对突击顿时溃不成军!
混战之中,阖闾忽感脚趾剧痛!低头一看——脚趾头没了!原来有越国勇士手持长矛刺穿了他的军靴!霎时鲜血如喷泉涌出,随从手忙脚乱把他拖离战场。
回军营途中,剧痛让阖闾浑身痉挛。他想:完了!我阖闾纵横沙场数十年,楚国名将都被我整破胆!而今……竟栽在一个刚上岗的新人手里!
路过一片沼泽时他再撑不住,喘着粗气躺下来。他手指着越地方向,挤出最后几个字:“小心……勾……践!”说完含恨咽气。从踩中历史“香蕉皮”那刻到离世,不过短短七天!
阖闾一生总结:过山车VIP乘客的人生终点——
阖闾一生历程总结——是王座?是荆棘!他凭一次鱼腹刺杀的惊天操作斩获大权;将吴国军团交由孙武锤炼,一手打造出春秋战斗天团;柏举一役堪称巅峰高光,楚国几乎被其倾覆……他立于巅峰俯瞰群雄,那一刻何等威风!
然而得意时放肆妄为终埋苦果。槜李战场上,那个被越国兵士夺走脚趾的瞬间,更像是他一生写照——踩着辉煌与野心前行,最终竟被一根荆棘绊倒。
阖闾临危仍不忘叮嘱继承者夫差:“灭了越国!”才咽下最后一口气。在阖闾这位“过山车终身VIP”乘客轰然坠地瞬间,吴国的车轮其实也已滑向倾覆深渊。夫差接过染血的霸业接力棒,内心只有一个念头:替父灭越!
在另一个次元,阖闾或许正与各路先王在云中茶社复盘人生。他猛拍桌子大嚷:“寡人当年差点灭楚!还不是因为——太放纵!”一旁楚昭王捂嘴窃笑,夫差、勾践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忽然楚平王自角落冲出大吼:“伍子胥那小子鞭我尸体三百下!”阎罗王在一旁头大如斗:“肃静!你两个!楚平王阖闾到KTV单间掰扯去,隔壁包房孙武和范蠡也在讨论‘最佳辅佐奖’该发给谁呢!”
阖闾的故事告一段落,他那染血的脚步在槜李止步,而战场之外的历史舞台,无数过山车仍在上演着翻车与飞跃的新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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