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孙子啊,你爷爷我还是个孙子的时候,在老家齐国就是个体面人儿。家族那叫一个根正苗红,祖上是给齐王扛活儿的,正经有编制的军事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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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谁,孙,孙武是吧?我这儿刚得了楚王送的宝剑……”新任吴王阖闾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殿前的孙武赶紧把话说完。阖闾刚篡位成功,野心勃勃却又底气不足,急需要人才。
“王上请看。”孙武淡定地展开自己带来的竹简,“这便是我的着作,咱们给它取了个挺时髦的名字,叫《孙子兵法》,您瞅瞅?”
阖闾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书?寡人问你打仗的本事,你给我本书?寡人要的是能打的人,不是耍嘴皮子的!你以为本王开文化讲堂呢?”
孙武微微一笑:“书里装的便是打胜仗的法子。打个最简单的比方——您的宫里应该有女人吧?”
这话一出,阖闾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大臣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阖闾脸一沉:“有是有……可你这话什么意思?拿寡人的女人开涮?来人——”
“大王别急。”孙武打断了召唤侍卫的动作,“请大王挑一百名宫女,给我半个时辰,我能让她们知道什么叫令行禁止,比您的士兵更知道什么叫站如松,坐如钟!”
阖闾盯着眼前这个看似温和却口出狂言的男人,忽然咧嘴笑了,笑容里带着残忍的戏谑:“好啊!你若能让她们变成军士样子,寡人拜你为上将军!若不成……你就把项上人头留下!”
吴国的后宫深处立刻炸了锅。一百多名宫女叽叽喳喳,环佩叮当,被集合到演武场。“哪来的愣头青?”妃子们私下嘀咕,“想在我们身上显本事?真不知天高地厚!”
孙武神情从容:“各位娘娘、姐姐,规矩很简单:听鼓声,懂方向。一鼓向前,二鼓向左,三鼓向右,鼓息收队。现在分两队。”他亲手选了阖闾最宠爱的两名爱妃做队长——这一手够损,直接挑大王的心肝开刀。
第一次击鼓。这群在宫中颐养天年惯了的女子像出游的鸟儿,嘻嘻哈哈散成一片。一位妃子还娇嗔道:“将军,我这裙子好看吗?迈大步可就弄皱啦!” 哄堂大笑。连王座上的阖闾都被逗笑了。
孙武面无表情:“约束不明,申令不熟,此将之过也。” 他转向宫女们,一字一句地重复了规则。
第二次击鼓。依旧是莺莺燕燕乱作一团,更有妃子们笑得花枝乱颤。那两个当队长的宠妃仗着阖闾在,更是带头在队伍里打闹。
刹那间,全场死寂。孙武的声音如同寒铁冷碰:“规则已重复,命令已下达,却依然不执行,此乃军吏之罪!” 他猛地看向那两位宠妃队长,“按军令,当斩!”
吴王阖闾的脸瞬间惨白,汗水浸透了衣领,他霍然站起:“寡人已知将军能用兵矣!妃子,寡人……寡人离了她们食不甘味!请赦免!”
孙武面沉如水:“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 他厉声喝令:“行刑!”
血色溅染了演武场的黄土。刚才还带着轻佻笑意的美人们噤若寒蝉,一股寒气穿透每个人的骨髓。当鼓声再次响起时,一百多个窈窕身影仿佛石化,向左转、向右转、前进、后退,行如流水,寂静无声。她们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提住木偶,整齐划一,肃杀之气令人胆寒!
阖闾痛失挚爱,拂袖而去。但几日后,一道来自王宫的任命状送到了孙武手中——吴王阖闾拜孙武为上将军,统领吴国军马!这代价是用美人血染红了令牌。
吴国的战备机器在孙武接手后轰鸣启动。孙武像一个冷酷的外科医生,直接给吴军动了几场触及根基的大手术:
? 断骨续筋:兵种重组术! 他大刀一挥,把原本乱哄哄混在一起凑数的步兵、弓箭手、战车兵全剥开骨头、打断筋脉,再重新接上,变成三个独立军团——“姑苏矛墙”(纯精锐步兵)、“会稽霹雳”(顶级弓箭手)、“大江闪雷”(战车突击队)。每个军团自己就能单挑,组合起来堪比移动绞肉机。
? 回魂鸡血:士卒意志重置! “怕死?正常。”孙武站在校场高台,手里那卷兵书竹简仿佛开了光,“但死法不同!为国战死,家人终身免徭役!后代有编制!懂吗?这叫‘死地求生计’!” 政策一落地,士兵们眼中绝望变成渴望,杀意沸腾。
? 神级粮草:孙子版“美团军需”! 孙武搞出“战备大篷车”:双层加固车厢,上层米粮肉干用蜡封防潮,下层用油布裹住精铁箭矢,甚至还有一层专门放置急救药材。每队配三辆“大篷车”,专有小分队保护。吴军走到哪都像自带粮仓和弹药库。楚军还在等粮草,吴兵早已啃着肉干准备冲锋,堪称春秋最奢华单兵装备!
? 吴王变形记:战略忽悠大师! 他天天给阖闾灌迷魂汤:“大王,听说楚王新得了宝玉?楚王又在修新宫?楚王那舞女……啧啧!”让阖闾对楚国的贪婪如野草疯长。他又偷偷在楚国散布谣言:吴国的“矛墙”军团其实全是新兵蛋子、“霹雳”弓箭手连弓弦都拉不紧……楚国上下被忽悠得晕头转向,笑称吴军为“姑苏饿霸”和“会稽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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