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霍霍数年,吴国这把刀终于到了开刃之时。阖闾拍着桌案质问:“兵练了这么多年,寡人何时能出这口恶气?”
孙武铺开一张巨大地图:“时机到了!楚王重用贪臣费无极,朝野离心;边境几处要邑守军懈怠,犹如朽木门户。”他指向汉水东岸一处叫柏举的地方,“此处地势如‘蛇腹’,左右皆山,中路狭窄,正合我军精兵穿插!此战必胜!”
一支被锤炼成怪物的三万吴国精锐,踏上了奔袭六千里的征途。
路比想象中更变态。不是翻越像“剑齿山”这种峭壁如刀的山峰,就是得在泥泞不堪的“鬼见愁”沼泽里一寸寸挪动。脚底板泡得发白溃烂?孙武下令:每夜烧热水加盐,轮流烫脚消毒!
最绝的是,孙武从《行军篇》直接切出个实战副本:“处军相敌”——山川水泽皆为兵法道场!
前方斥候来报:“将军,前面是楚军重镇潜、六!” 大家都以为要啃硬骨头。孙武却一笑:“楚军主帅是囊瓦?听说此人爱喝陈年好酒?”他立刻派人伪装成楚国信使,往城里送去十坛掺巴豆的“美酒”和密信:谎称吴军绕道,此地无忧!结果城内楚军将领喝了庆功酒,连拉三天,根本无力出战。吴军大摇大摆绕过城,只留两小队人马敲锣打鼓吸引注意,主力玩金蝉脱壳,气得城墙上楚将边腹泻边骂娘!
更损的是孙武用楚国名将“沈尹戌”当诱饵。 当吴军前锋“大江闪雷”与沈尹戌遭遇时,吴军战车故意阵脚松动,往柏举方向后撤。沈尹戌一看:“哈,孙武不过如此!”领精锐紧追不舍。结果刚追入柏举谷道,山腰埋伏的“会稽霹雳”万箭齐发,射得楚兵如被狂风扫落的秋叶!沈尹戌身中六箭,战马哀鸣倒地,血染红楚军帅旗——“大江闪雷”趁机反扑,楚军前锋被直接绞杀!
沈尹戌濒死前挣扎着对副将喊:“回郢都……守城……别……”声音被吴军冲锋的呐喊淹没。而他的死讯传回楚军大营,孙武微微一笑——这正合“敌将易怒,以辱激之”的兵法秘诀。
当吴军抵达柏举核心战场时,囊瓦率领的楚军主力早已在谷外列阵等候。旌旗招展,兵甲如林,确实气势逼人。
孙武此刻突然登高一呼:“楚军兄弟们!看看你们的主帅囊瓦,他家里可是堆满了楚国搜刮的财宝啊!再看看你们自己,跟着他打仗,死了尸体还要被野狗叼走,值吗?我们吴军是来帮你们讨公道的!”——这简直是古代版心理战直播。
囊瓦气得哇哇大叫:“放箭!给我射死这群吴狗!”
楚国弓箭手阵脚大乱,箭雨稀稀拉拉。吴国的“会稽霹雳”却万箭齐发,整齐的火箭如灭世火流星砸在楚国笨重战车上!
决战时刻来临。孙武亲执战旗,直指囊瓦的中军帅旗所在,下令——“姑苏矛墙”正面如铁壁压上;“大江闪雷”战车像巨锤横扫楚军侧翼;而吴王阖闾亲率精锐,如一把淬毒匕首,直插帅旗。楚军彻底崩溃!
此役血流成河。楚军被斩首三万余人,主力覆没于柏举狭窄的山谷间。道路被尸体阻塞,河水为之不流。残存的楚军丢盔弃甲,逃向国都郢都。而吴军没有休整,踩着敌人的鲜血和尸体,长驱直入,目标——楚国的心脏!
当吴军像滚烫的铁流烧穿柏举时,孙武的“终极兵法脑洞”已经在楚国首都郢都开始上演——
楚昭王早弃城跑了,连午饭都没敢吃完。吴军冲进郢都,正要大开杀戒狂欢时,孙武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全军听令!到城门口集合!”
大军集合完毕,只见孙武下令打开所有缴获的楚国国库——满目金山银海、宝玉珍珠!“姑苏饿霸们”口水流了一地!没想到孙武下令——将其中整整三成的财宝装上马车!
大军开始“旅游式行军”,金银车在前,士兵整齐在后,沿着楚国境内绕圈游街。每到一处城池或险关,城头的楚军守将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
“想回家吗?想带钱回家吗?”孙武的喊话员拿着特制铁皮扩音筒喊话:“打开城门,吴军保你平安!金银就地分!顽抗者——格杀勿论!”
守将们内心天人交战:打吴国虎狼之师?那是找死。打开城门?金银是真金白银!更不用说身后士兵的眼睛都绿了,盯着财宝像是三天没吃饭的饿狼!第一个城开了,守将得了一车金银;第二个城开了,士兵都分到了宝贝;第三个城士兵主动把犹豫的守将绑了当投名状……
吴军以郢都为圆心,“不攻而破”的城池如雪崩一般增加!楚国的抵抗意志被孙武的“钞票开路,攻心为上”策略彻底瓦解!曾经雄踞南方的超级大国,就这样在漫天飞舞的金屑银光和人心溃散中分崩离析。
“看见没大王?”孙武指着楚国富丽堂皇的宫殿,对看傻的阖闾说:“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才是上上策!”
柏举的狼烟虽已散去千年,但孙武用智慧和鲜血写下的《孙子兵法》如一座取之不尽的智慧宝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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