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淬毒三棱矢(混在描眉黛石里)
? 禁卫军口令(写于唇脂棉片内衬)
棠姜正用凤仙花汁给弑君装备做旧,侍女急报:“主君车队到巷口了!”
齐庄公今日玩新花样——假扮货郎!推着堆满茜草和雪盐的独轮车,拍门喊:“姜娘子~上好胭脂原料便宜卖咯!”
门开一缝,棠姜素面斜倚门框:“君上的盐…苦得很。”眼波流转是万种嫌弃。齐庄公骨头一酥,货郎车直接怼进庭院。
他扯着棠姜腰带往卧房拖:“试试新到的鲛绡帐透不透…”没注意棠姜反手拍上妆匣铜扣,“咔哒”一声轻响传遍府邸——装甲兵启动一级待命。
内室罗帐翻红浪,外院厢房三百兵甲正嚼着麻核(防出声)擦拭刀锋。
帐内齐庄公压在棠姜身上扯衣带,棠姜忽捻起他后颈汗珠轻笑:“君上可闻到…棠棣花香?”
“嗯?”齐庄公茫然转头——帐顶悬着朵汁液饱满的棠棣花。他不知那是崔杼亲设的弩机触发点,还当美人情调:“香!美人更…”话未出口,棠姜猛拽床帷流苏!
紫罗纱帐轰然垂落,齐庄公被兜头罩住,绊倒时肘部狠撞妆台——
整座梳妆台像被施咒般旋转九十度!檀木边框弹出三处暗槽!机簧嗡嗡震动中,三只淬毒弩箭破空而来!穿过纱帐精准钉进他后背!
“呃啊——!”惨叫被满室金玉共鸣放大。
血溅锦屏春:老板,这是离职通知——
前庭饮宴的崔杼摔杯为号!
齐庄公挣扎着撕开纱帐,撞见的却是棠姜举着铜镜补胭脂。镜面反射出他扭曲的脸:“毒…毒妇!谁指使…”
“嘘——”棠姜用染血的蔻指点他嘴唇,“君上不是说…臣妻如玉兰?”她俯身凑近,金步摇的流苏拂过将死之人抽搐的面颊,“可玉兰开在死人墓前的…您忘啦?”
他瞪着眼咽下最后质问。瞳孔倒影里,棠姜抽出发间金簪刺进他心口——物理灭活。
窗外兵戈声已近,崔杼踹门而入时,棠姜正跪坐在血泊里整理齐庄公衣襟。她的银簪尖蘸着血,在他前襟绘制未完成的海棠花:“催什么?君臣一场,总得画个句号。”
后续更精彩:
? 闻讯救驾的晏婴被拦在崔府外,对着血迹斑斑的门槛念悼词(他后来在府志里痛批:“老板睡员工家暴毙,赔工伤费了吗?”)
? 群臣在崔杼刀剑威逼下签《齐庄公意外死亡确认书》,唯有史官梗着脖子记录:“崔杼弑其君——”
? 棠姜摘下沾血的护甲扔进火盆,问崔杼讨要报酬:“棠氏的债该清了吧?”
崔杼笑着递过新地契:“夫人才具,岂是田产能酬?当崔氏合伙人才是正理。”他抚过齐庄公僵冷的脸,“以后还有劳夫人‘调教’…新老板。”指尖暗示的方向,是她曾藏弩箭的妆奁。
轮回无休止:青铜匣中的诅咒——
三年后的同个房间,同个妆台。齐庄公继任者齐景公的使者送来雕花青铜匣。
棠姜拨开锁扣,里面躺着颗人头。是崔杼。血水渗进檀木纹路,像三年前她簪子刺出的花。
使者念稿:“崔杼叛乱伏诛。主上念夫人忍辱除贼有功,赐南海明珠十斛…”
棠姜没听清赏赐。她正端详妆镜里的脸——依旧冰琢玉雕,眼尾却攀上了细纹。指腹蘸了齐景公新赐的嫣红口脂,慢条斯理抹在唇上。铜镜里那张红唇开合,对着崔杼首级低笑:
“看见没?你我都是…老板的卸妆棉。” 珍珠耳坠随笑声轻晃,映着窗外新一轮车队。巷口又响起新任总裁轻佻的歌:“棠棣之华~~偏其反尔~~”
胭脂盒底压着新聘书:敬呈棠姜夫人,职位——齐宫首席仪容顾问。落款印鉴是当年齐庄公的私章拓片,边角还有未洗净的血渍。
棠姜合上妆奁。檀木匣深处,那支弑君金簪正与崔杼的将军印并排放着,铜绿悄悄爬上两者交叠处。历史将重演。
窗外春光正好,棠棣花簌簌落满庭院。血红色碎瓣黏在青石板缝里,像怎么也擦不净的权力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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