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权力的膨胀,李辅国的专横性格在野史中被描绘得淋漓尽致。据《唐国史补》记载,肃宗乾元二年(759年),御史中丞崔伯阳因弹劾李辅国“滥用职权,私吞军饷”,被李辅国报复——他暗中指使禁军将士在崔伯阳上朝途中将其拦截,拖至御史台门外“杖打三十”,崔伯阳当场昏死过去,后虽被救活,却因“伤势过重”被贬为万州司马。此事在正史中仅有“崔伯阳被贬”的记载,而野史则补充了“杖杀”的细节,更凸显了李辅国的“无法无天”。野史还称,崔伯阳被贬后,满朝文武无人敢再弹劾李辅国,甚至有官员为了自保,主动向李辅国“行贿”,有的送金银珠宝,有的送良田美宅,更有甚者将自己的子女送入李辅国府中当“侍童”,李辅国对此来者不拒,他的府邸每日“门庭若市”,俨然成为长安城中的“第二朝廷”。更令人震惊的一则野史传闻,出自《酉阳杂俎·贬误》:李辅国曾因“口味刁钻”,要求御膳房每日为他准备“活煮鸡子(鸡蛋)”,且必须用“清晨的露水”煮制。御膳房的厨师因无法每日收集足够的露水,便用井水代替,被李辅国发现后,竟被“杖打五十,流放岭南”。此事虽看似琐碎,却从侧面反映了李辅国在宫中的“特权地位”——他的私人喜好,竟能决定宫人的生死荣辱,其专横程度可见一斑。
宝应元年(762年),唐肃宗病重,李辅国与另一宦官程元振联手,拥立太子李豫即位,是为唐代宗。代宗即位后,为感谢李辅国的“定策之功”,封他为司空、中书令,赐名“辅国”(此前一直用本名李静忠),还尊他为“尚父”——这一称号源自西周,是周文王对姜子牙的尊称,将其用于宦官身上,在唐代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僭越”。正史中,代宗对李辅国的“尊崇”是“表面文章”,实则早已忌惮其权力;而野史中,李辅国的“僭越”远不止于称号,更体现在礼制、生活等方方面面。据《通典·礼典》附载的野史传闻,李辅国被尊为“尚父”后,愈发骄纵,竟私自仿制“天子仪仗”——他的出行队伍中,有“金吾卫(皇家卫队)三十人开路,鼓吹乐队十二人奏乐”,所用的马车装饰着“龙凤图案”,马车上的帘子用“紫绫”制成(紫色在唐代是皇家专用色)。更有甚者,他还要求长安城中的官员在他出行时“避道跪拜”,如遇不跪拜者,便令禁军将士“拖拽至府中问罪”。一次,宰相苗晋卿因“年迈体弱”,在李辅国出行时未能及时避道,被李辅国的侍从拦下。李辅国竟亲自下车,对苗晋卿说:“你虽为宰相,却不知‘尚父’之尊,今日若不是看你年老,定当治你‘大不敬’之罪!”苗晋卿无奈,只得在路边跪拜道歉,此事传开后,长安百姓无不愤慨,私下称李辅国为“假天子”。正史中,李辅国的“僭越”主要体现在“干预朝政”上,而野史中的“私用天子仪仗”则更直观地展现了他对“皇权”的觊觎,唐代礼制森严,天子仪仗、服饰、颜色皆有严格规定,宦官私用皇家礼制,无疑是对皇权的公然挑衅。
除了在朝堂上的僭越,李辅国在民间的“恶行”也多见于野史。据《唐语林·政事》记载,李辅国为了扩建自己的府邸,强行霸占了长安城东市附近的“百余家民宅”,这些民宅的主人有的是普通百姓,有的是退休官员,李辅国不仅不给任何补偿,还令禁军将士“强行拆房”,有反抗者竟被“投入狱中”。其中有一位名叫王叟的退休官员,其祖宅已在城东市存在了三代,王叟不愿搬迁,便向李辅国求情,希望能“保留祖宅”。李辅国不仅不同意,还冷笑着说:“你这破宅,挡了我的‘风水’,今日拆了,是给你面子,若再啰嗦,定让你全家流放!”王叟悲愤交加,当晚便在祖宅中“自缢身亡”。此事引发了长安百姓的强烈不满,有人甚至在李辅国府邸的大门上写下“天杀权宦,必遭报应”的标语,李辅国得知后,竟下令“搜捕全城,凡有怨言者皆治罪”,一时间长安城中“人人自危”。野史还记载,当时民间流传着一种“诅咒李辅国”的方式:百姓用稻草扎成李辅国的模样,每日用针扎其心脏,口中念道“权宦李辅国,早死早超生”。这种“厌胜之术”虽无法对李辅国造成实质伤害,却反映了民间对他的深仇大恨。正史中,李辅国的“失民心”仅用“天下怨之”四字概括,而野史中的“强占民宅”“逼死王叟”“民间诅咒”等细节,则让这种“怨怼”变得具体可感——他的权力巅峰,是建立在百姓的痛苦与愤怒之上的,这也为他后来的遇刺埋下了伏笔。
宝应元年(762年)十月,唐代宗暗中授意宦官程元振,派人将李辅国刺杀于家中,随后追赠他为太傅,以亲王之礼安葬。正史中,李辅国的遇刺是“代宗清算权宦”的必然结果,记载简略;而野史中,这场刺杀充满了“悬疑色彩”。关于刺杀李辅国的刺客身份,野史中主要有两种说法。第一种说法来自《酉阳杂俎·诺皋记》:刺客是程元振暗中招募的“江湖侠客”。程元振与李辅国本是“同党”,但在拥立代宗后,程元振因“功不及李辅国”而被冷落,心中不满,便主动向代宗表示“愿除辅国,以报陛下”。代宗默许后,程元振找到了一位名叫“夏侯澄”的侠客——此人早年因“杀富济贫”被官府通缉,隐居于长安城外的终南山中。程元振以“黄金千两”和“赦免罪行”为诱饵,让夏侯澄潜入李辅国府中刺杀。野史详细描述了刺杀过程:十月十五日夜,夏侯澄乔装成“送炭的杂役”,混入李辅国府中。当时李辅国正独自在书房中饮酒,夏侯澄趁其不备,用“匕首刺中其心脏”,李辅国当场死亡。夏侯澄还割下了李辅国的头颅,带出府中,交给程元振作为“凭证”。程元振随后将头颅“投入厕所”,以泄心中之恨——这一细节虽血腥,却符合野史“快意恩仇”的叙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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