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如果他愿意动用九州的权柄,甚至可以代天封神,这是何等的威严和权力!无论是天上的神仙,还是天下诸天万界的神魔,又有谁能不畏惧他呢?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拥有如此强大力量的人,却依然对真正的天平军心存忌惮,甚至不愿意去面对他们。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要知道,大夏的疆域如此辽阔,能够稳稳地压制这世界上的神魔,靠的绝非仅仅是皇帝的身份和权柄。那么,究竟是什么让天平军成为了真正的镇国杀器呢?
答案或许就隐藏在天平军的旗帜之中。无论多么强大的神话,在面对天平军的旗帜时,都会瞬间变得如同小丑一般可笑。这面旗帜究竟蕴含着怎样的力量,竟然能够让神魔都为之畏惧?
哎,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啊!也不知道太祖是如何获得那些可怕的知识的,竟然能够打造出如此强大的军队。而且,太祖和他的军队似乎还怀揣着某种更为宏大的目标和计划……
此时正午时分,阳光如炽,灼热的光线洒在王大将军的府邸上,四门洞开,一股肃杀之气透骨而入。白发苍苍的老将军端坐于正堂,背对着四四方方的天井,望着那棺材,沉默得如同一尊雕塑。棺材内安息的是他深爱的孙儿,一脉相承的血脉如今却只能以这种方式相对无言。
老将军膝头金鳞甲被晒得滚烫,掌心却紧攥着剑鞘末端的蟠龙纹,青白指节几乎要嵌进铜雕鳞片里。棺椁缝隙渗出的血腥凝在青砖上,引来几只绿头蝇嗡嗡打转。
老将军的脸颊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苍白,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沟壑,每一丝皱纹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悲怆。他的眼神空洞而遥远,仿佛透过眼前的现实,望向那逝去的亲人。正堂内的空气凝固,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只留下死亡的凝重和生者的哀恸。
终于,一阵脚步声如鼓点般打破了正堂的死寂。一个平凡得犹如沧海一粟的男子出现在老将军的视线中,他的外表平淡无奇,仿若被岁月遗忘的尘埃,然而,他的步伐却坚定如铁,仿佛每一步都能在地面上踏出深深的印记,透露出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自信。
男子的话语简短而直接,恰似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老将军的心头,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根扎在老将军心头的钢针。“他是被刀子杀死的,没有什么其他的诡异之处。。你是要凶手和幕后之人死呢,还是接触过的都死?”男子的话宛如在陈述一个冰冷刺骨的事实,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仿佛他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老将军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残烛,似乎要抓住那一丝渺茫的希望之光,他猛地拔出腰间的宝剑,剑身如同一轮耀眼的烈日,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只杀该死之人,无辜之人不该死。”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滚动,充满了决绝,仿佛是在向命运发出最后的怒吼。
话还没说完,老将军便弹剑而歌,其声如泣如诉,宛若来自远古时代的悲歌,苍凉而悠远,仿佛是岁月长河中流淌的沧桑之音。歌声中蕴含的悲愤,恰似汹涌澎湃的波涛,那是一个失去亲人的老人,在绝望的深渊中苦苦挣扎,如溺水之人寻觅着最后的正义和慰藉。
王大将军将手中的宝剑奋力一掷,如流星般坠落在院中,随后将军府的大门紧闭。机会已然给出,可那些人却视若无睹,丝毫不愿付出代价!
阳光穿过门扉,宛如一束金色的箭矢,洒在老将军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恰似一座孤独而坚强的雕塑。男子颔首轻点,如鬼魅般瞬间消失,只留老将军喃喃自语:“你们莫要逼我,你们万万莫要逼我啊。”
老将军移步至后院的一间破旧茅草屋内,抬手掀起硬木床上的草垫,从下方取出一个包袱。他轻轻摩挲着包袱里露出的一角红色,白发将军的耳畔,似乎回响着儿时那个虽少了半边身子却依然豪气干云的大伯的歌声:“在那高耸入云的山岗上,有我们数之不尽的……”什么天平军?!分明应是 X 军!他们难道真的以为这世间就再无他老人家的信徒了吗!?
当白发将军捧着包袱踏出茅屋的瞬间,烈日如炎,灼灼其华,那血色在阳光的映照下,红得夺目,红得惊心,仿佛要燃烧整个世界。刹那间,雷声轰鸣,狂风骤起,天地瞬间变色,化作无边无际的黑暗,似乎要用倾盆暴雨来掩盖那刺目的血色!
大夏当代的天子站在皇宫的高处看着王将军府邸突然出现的人道气息,不由的咬着牙握紧了拳头。这世界上没有人希望他们回来,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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