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胖子懊恼不已,他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呢?竟然把两个人认错了。他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与“海棠”极其相似的人,心中不禁感叹:这世界上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海棠那个家伙到底去哪儿了?”田胖子满脸横肉,凶神恶煞地揪着这个新来的说书人,扯着嗓子大声吼道。
这个新来的说书人也不是个善茬儿,他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很是幸灾乐祸地故意提高音量回答道:“海棠那家伙啊,他沉迷于写书说书,走火入魔啦!这不,今天中午就被官府的人给抓走咯!从今往后啊,这个镇上的说书人可就由我来接手啦!”
田胖子听到“海棠”下大狱的消息,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也不再追问,转身便摇晃着那肥硕的身躯,慢悠悠地离开了。
然而,田胖子身后的那群闲人却像炸开了锅一样,叽叽喳喳地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地向新来的说书人发问。
只见那新来的说书人愈发得意洋洋起来,他站在人群中央,双手叉腰,高声呼喊着:“各位父老乡亲们,听好了啊!我叫拓码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新说书人啦!我保证,以后一定会给大家带来更加精彩的故事……”
“什么狗屁拓码头啊!?”只听那闲人扯着嗓子高声叫嚷,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你不就是上次见了几个洋人嘛,怎么还给自己取了个洋名字呢?真是数典忘祖啊!你就不能叫你的真名吗?!我还记得你叫番……”
眼看着那闲人就要把拓码头的老底给揭穿了,拓码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恶狠狠地瞪了那闲人一眼,眼中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那闲人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拓码头的目光,依旧自顾自地叫嚷着。就在这时,拓码头身旁的几个衙役如鬼魅般迅速地冲上前去,一把将那闲人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那闲人显然没有料到会有这一幕发生,他惊恐地挣扎着,但却被衙役们牢牢地控制住,丝毫动弹不得。紧接着,几个衙役毫不留情地对着那闲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那闲人被打得嗷嗷直叫,不一会儿便鼻青脸肿,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你踏马的胡咧咧什么呢!?”其中一个衙役一边狠狠地抽打着那闲人,一边破口大骂道,“拓码头,拓先生的干爹是谁,你知道吗~!?那可是星洲坡县的张老爷~!谅你这个乡下土鳖也不知道张老爷是何等的奢遮人物,但是阿么你总是知道的吧!?那可是拓先生的干大哥!”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土鳖,用手捂着那已经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脸颊,满脸都是疑惑和不解。他只能一边哼哼唧唧地应和着,一边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周围那些爱看热闹的闲人看到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立刻就开始冷嘲热讽起来:“哎呀呀,你看看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土鳖啊!连阿么先生就是倜可韬,倜先生都不知道!”
“可不是嘛!这拓码头居然还有这么大的背景呢,居然能和韬客先生扯上关系!”
听到这些人的话,土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刚才得罪的人竟然是如此有来头的人物!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顿打挨得可真是一点都不冤枉啊!
站在一旁的衙役见土鳖似乎已经慢慢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便冷哼一声说道:“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脑子!要不是我们老爷心善,你今天可就不只是挨上几个嘴巴子这么简单了!按照以往的规矩,就算不把你搞得家破人亡,起码也得让你进去蹲半个月大牢,好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寻衅滋事!”
当然了,这土鳖既然敢如此嚣张地跳出来揭开拓码头的老底,那他自然也绝非善类。这土鳖虽然被狠狠地揍了一顿,但却强忍着剧痛,死死捂住自己那张已经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然后扯开嗓子,声嘶力竭地喊道:“好啊,你们这群王八蛋,这次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去揭别人的老底。但是,你们可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你们仗着这个破理由,又看在倜先生的面子上打了我一顿,这也就罢了,可你们竟然还想让我家破人亡!?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让我进去蹲几天?我倒要看看,这世上有哪个县令有这么大的胆子!”
土鳖的这番话,就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那些刚刚动手打他的衙役们的怒火。尤其是其中一个脾气最为暴躁的衙役,他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二话不说,“嗖”地一下就卷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粗壮的手臂,显然是准备再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土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都给我住手!”这声音仿佛具有一种无形的威压,让那些原本怒气冲冲的衙役们瞬间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全都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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