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遮掩住了她半边脸庞,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神秘而柔弱。尽管如此,她的眼神里却仍旧透露出一股坚定与不屈。那是一种对自由和尊严的强烈渴望,即使在如此艰难的处境中,也丝毫没有被磨灭。
她的鼻梁挺直,给她原本柔美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英气。然而,在这荒唐而又荒谬的情境下,这几分英气却显得格外突兀,仿佛她是一个孤独的战士,在这满是敌人的战场上,独自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防线。
少女的脸颊白皙如雪,宛如玉雕般的面庞上,一道鲜红的印记显得分外刺目。那道红印就如同她此刻所遭受的无情命运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脸上,成为了她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痕。唇瓣紧闭,似乎在默默承受着命运的重压,却又时不时地因为痛苦而轻微颤抖,泄露出她内心的波澜。
少女那丰盈动人的身躯,犹如风中残荷,娇柔无力地瘫倒在冰冷刺骨的地面上。她的发丝如瀑布般凌乱地披散在洁白柔软的香肩上,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如枯萎的花朵般凋零。
那张原本粉嫩如桃花的面庞此刻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两行清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挂在脸颊上,将她那明眸皓齿的面容映衬得愈发楚楚可怜,恰似那风中摇曳的弱柳,惹人怜爱。
少女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发出一阵气若游丝的求饶声,显然她已经被眼前这几个人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她那羸弱的身体又怎能抵挡得住这些凶神恶煞般的恶徒的侵犯呢?少女只能痛哭流涕地呼喊着,希望能引起他人的注意,得到一丝解救。
她那素白的玉手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胡乱地抓挠着,似乎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她的手指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如蚯蚓般蜿蜒,却无法改变她被欺凌的命运。
少女的头部不停地扭动着,带动着那柔顺的秀发如柳絮般凌乱飘扬,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痛苦与无奈。她那娇软的身躯在这些男人面前显得如此单薄娇小,仿佛风中的烛火,随时都可能被扑灭。
“哈哈……怎么样,爽不爽?嗯!?”那个精瘦的男子得意地肆意淫笑着,他张大的口中喷吐出一股浓浓的浊臭气,犹如臭水沟中的淤泥,令人作呕。
见少女对自己的问话毫无反应,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伸出那只充满污渍的大手,恶狠狠地揪住少女的秀发,用力将她的螓首向后拉去,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同拉扯出来。
“你踏马的,说!爽不爽!快......”男子话音未落,这个简陋的房间的墙壁忽然出现了一个大洞。微风吹过,屋子里的男人统统化作了肉泥。
面对这满地血腥的惨状,她的内心仿佛被恐惧和绝望的魔爪紧紧攫住。原本温柔似水的明眸此刻却变得如死灰般空洞无光,眼角噙着的泪水恰似那冰冷的寒霜,失去了丝毫的温度。憔悴不堪的面容上,她竭力挤出的那一抹温柔笑容,宛如风中摇曳的残烛,仿佛随时都会被无情的夜风扑灭。
她娇柔无力地抬起头,目光穿过那堵冰冷的墙壁,犹如两道绝望的箭矢,直直地落在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黑影上。黑影如同鬼魅一般隐匿在黑暗之中,令人无法看清其面容,但他的话语却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无情地刺破了少女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的薄纱。
“不要怪我,你其实已经死了,我只是来送你解脱的。”男子的声音冷酷得犹如寒夜中的冰霜,没有丝毫的温度,仿佛他所面对的并非一个鲜活的生命,而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
少女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她难以置信自己所听到的话。然而,男子的话语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她那脆弱的心房上,使得她刚刚燃起的希望之光瞬间如流星般陨落。
她乖巧而又凄惨地笑了笑,那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哀伤和无奈,宛如夜空中孤独的残月,散发着令人心碎的凄凉。随后,她缓缓地闭上了那美丽如星辰的双眸,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离她远去,只留下无尽的黑暗和孤寂。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也如同一双无情的手,吹散了少女那如轻烟般的身影。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天地之间,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消瘦的黑皮男子转身离去,他的脚步显得异常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回想起少女最后那凄美而哀怨的眼神,他的心中不禁暗暗思忖:“果然是心如蛇蝎的豪门千金,若不是自己知晓她对那些同学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恐怕还真会被她如此精湛的演技所蒙蔽了。真是越美丽的女人越善于欺骗啊!若是那些被她残忍砍断四肢、做成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彘的姑娘们得知周家千金的下场,或许会稍稍减轻一些内心的痛苦与愤恨吧?”
黑皮男子如同幽灵一般,穿过了贫民窟那如迷宫般的暗巷,来到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繁华街头。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不远处大屏幕上那位慷慨激昂的暹罗皇室发言人,此时这位发言人正发表着关于前几日邪教血案的公告。
黑皮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口中呢喃道:“哪有老虎不吃人?他们吃的可是人民的血肉啊!邪教分子~!?真是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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