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叫河,这个名字听起来颇为有趣,但实际上它的河水早已干涸。如今,只剩下几条蜿蜒曲折的小水沟,静静地流淌在这片土地上。然而,尽管河流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河边的村子却依然保留着这个独特的名字,仿佛是对过去的一种纪念。
这个村子有着一条宽敞明亮的大道,道路两旁是一片古朴的平房,它们错落有致地排列着,给人一种宁静而和谐的感觉。这里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也没有高楼大厦的林立,生活节奏缓慢而惬意,让人感到无比舒心。
在这个村子里,人们的生活简单而又充实。没事的时候,大家常常会聚在村口的小卖部里,一边闲聊着家长里短,一边下着棋,享受着悠闲的时光。而孩子们则更喜欢去不远处的小山丘上玩耍,他们在那里打闹嬉戏,无忧无虑,笑声回荡在整个村庄。
今天的天气格外晴朗,艳阳高照,正午的阳光炽热无比,仿佛要将人身上的油脂都烤出来。在这样的炎热天气里,闲着的人们大多选择午睡,以躲避酷热的侵袭。然而,孩子们却似乎并不受这高温的影响,他们依然充满活力,不安分地四处探索。
在小水沟边,有几个五六岁的小娃子正光着屁股在水中嬉戏。由于水沟最深处也不过半米,大人们对他们的安全并不担心,便任由他们尽情地玩耍。时间在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炎热的天气也渐渐退去。
然而,这天气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让人难以捉摸。晌午时分还是艳阳高照,下午却慢慢地爬上了乌云,天空逐渐变得阴沉起来。眼看着快到傍晚了,竟然下起了小雨。这突如其来的雨,让人们有些措手不及。淅沥沥的小雨中,二哥打着伞来到了老情人的家中。
清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轻柔地铺在整洁的餐桌上,仿佛给整个厨房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阳光照在煎蛋上,煎蛋的边缘微微泛着金黄,散发出诱人的焦香;照在鸡汤上,鸡汤的热气袅袅上升,与煎蛋的香气交织在一起,缓缓弥漫开来。
阿梅站在灶台前,熟练地煮着面。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这不是一件简单的家务事,而是一场艺术表演。她轻轻地将面条放入煮沸的水中,用筷子搅拌着,让面条在水中翻滚,吸收着鸡汤的鲜味。
不一会儿,面条煮熟了,阿梅将它们捞起,放入碗中,再浇上热气腾腾的鸡汤。然后,她又在碗里放了几片翠绿的青菜和煎得金黄的蛋,一碗色香味俱佳的面就做好了。
阿梅伸出筷子,夹起一口面条,放入口中慢慢咀嚼。一瞬间,历经长时间小火炖煮出的鸡汤的浓郁鲜味,与她巧手做出的手擀面的筋道口感完美融合,在她的口腔中绽放开来。这美妙的味道让她不禁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呜咽,仿佛这碗面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等二哥带着被填满的胃和一脸被女人精心照顾后的幸福笑容,揉着后腰坐上张三接她的车子后,老马和张三相视一眼。他们之间那种男人特有的默契,让他们决定绝对不会主动和二哥这个混蛋搭话。
虽然驴叫河距离公司并不远,但这一段距离也足够让二哥感到憋闷了。因为张三和老马居然在二哥上车后一个字都没有说过,他们就这样硬生生地沉默着,走过了这段路程。二哥原本打算在车里炫耀一下阿梅为他做的美味早餐,可现在他的企图完全破灭了,只能默默地坐在座位上,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临近傍晚,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初夏的雨说下就下,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便乌云密布。不一会儿,豆大的雨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打在窗子上。
老马本就百无聊赖,正欲提早下班,忽见这猝不及防的倾盆大雨,心中不禁窃喜,暗自思忖:“这岂不是老天爷在眷顾我?”他手脚麻利地收拾好物件,拎起雨伞,意欲开溜。岂料,正当他行至办公室门口时,二哥如鬼魅般倏地现身,稳稳当当地立在那里,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这是要作甚啊!?晚上有酒局,老陈做东。”二哥的话语犹如一记晴天霹雳,在老马耳畔炸响,瞬间击碎了他提前下班的美梦。老马满脸惊愕地望着二哥,尚未及开口,二哥又扭过头,对着张三言道:“你也来吧,多结识些新朋友总归是好的嘛。”言罢,他也不待张三有何回应,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去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张三尚未回过神来,已然置身于酒吧的卡座之中。酒吧内音乐声震耳欲聋,他须得扯着嗓子,方能与二哥他们交谈。张三大声且艰难地向二哥他们解释了许久,言明自己准备打道回府了,怎奈二哥他们已然喝得醉眼惺忪。
最终,张三万般无奈,只得扯开嗓子大吼:“接秃子!他出差归来啦!”也不知他们是否听清了,总之,在“接秃子”这三个字之后,几人纷纷颔首,于是张三便毅然转身,离开了这个喧嚣嘈杂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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