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是没瞧见啊!田胖子被医生换药时的惨状啊~那叫声简直比过年时被宰杀的猪还要凄厉啊!”老马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医院都淹没在他的描述之中。他声情并茂地继续说道:“他屁股上的鲜血……啧啧啧,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啊!”
张三听着老马的讲述,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他虽然知晓痔疮手术后换药的疼痛,但却未曾料到会如此痛彻心扉。然而,看着老马手舞足蹈、幸灾乐祸的模样,张三实在难以忍受。
他怒不可遏地大声打断老马:“你还有没有公德心啊!?这里还有其他病房的病人呢,你如此大喊大叫,别人还如何能安然入眠啊!?”张三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与责备。
老马似乎并未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面对张三的指责,他不仅毫无惧色,甚至还恬不知耻地指着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田胖子,扯着嗓子更大声地说:“你不必为这畜生鸣不平啊!我上次割阑尾时,这家伙笑得比我现在笑他的声音还要响亮呢!我这都已经够克制了好不好!况且,这个家伙竟然在我的病房里烧烤啊!”老马口沫四溅,脸上洋溢着大仇得报的快感。
张三听了老马的辩解,脸上露出一副瞠目结舌的神情,忍不住破口大骂:“我勒个去!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啊!怪不得你们能成为挚友呢,简直就是一丘之貉,毫无怜悯之心啊!”
“嘿!你说谁没人性呢?你自己不也一样吗?上次老齐断了腿在家养病,结果酒喝多了,非要说要请客去洗脚。你这家伙,居然是第一个跳起来的,二话不说就扛着老齐上了车。你也不想想老齐断了腿还能不能洗脚,就这么开车拉着我们去了!”老马面对张三的指责,不仅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加理直气壮,声音也越发高亢,直接把张三的老底都给揭了出来。
“艹!老齐他不能洗脚,难道就不能做点其他事情吗?人嘛,总是有需求的,该释放的时候就得释放啊,不然万一憋出个好歹来可咋办呢?行了行了,别在这儿瞎扯了,咱们还是赶紧出去吧。”张三被老马这么毫不留情地揭穿,顿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恼羞成怒地扯开嗓子大吼起来。
然而,就在他们俩在田胖子的病床前吵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声音震耳欲聋,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张三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身影,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小护士!那小护士身材娇小得犹如一只伶俐的小鹿,面容俏丽得恰似一朵盛开的桃花,此刻正站在门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
张三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连忙一把拉住老马,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仿佛后面有什么凶猛的洪水猛兽在穷追不舍一般。两人脚步踉跄,差点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哎,你们俩等等!”小护士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但张三和老马哪里还敢有丝毫的停留,头也不回地继续狂奔,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只留下田胖子一个人在病床上疼得嗷嗷直叫,而那小护士则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走进病房,开始对田胖子进行苦口婆心的批评教育。
病房里,日光灯惨白得如同死人的脸色,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光芒。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与田胖子那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压抑和沉闷。张三紧紧攥着老马的手腕,一路狂奔,终于冲出了病房。
刚一出走廊,一股清新的栀子花香如同一股清泉扑面而来。他定睛一看,只见那刘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斜插着一支栀子花,花瓣的边缘已经微微泛黄,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它的孤独与寂寞。
她蹙眉时,那如蝴蝶翅膀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指尖叩着病历夹的金属边,哒、哒、哒,每一声都犹如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张三的脊梁骨上。
老马的额头不断有冷汗渗出,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他的衣领上。张三能清晰地感觉到老马的脉搏在他的掌心里急速跳动,仿佛要冲破皮肤的束缚。
他们像壁虎一样紧贴着墙根,脚步匆匆,不敢有丝毫停留。背后传来刘医生清脆而严厉的训斥声:“38床!你的朋友怎么都是这样的!”刘医生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空气的宁静,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田胖子含混不清的讨饶声和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声交织在一起,在走廊的尽头猛然炸开,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人的心上。
在拐角处,消防栓的玻璃映出了张三扭曲的脸,他看到自己的嘴角还沾着刚才争吵时喷出的唾沫星子,那星星点点的白色在玻璃的映照下,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格外刺眼。
电梯门缓缓关闭,就在那一瞬间,护士站的铃声突然响起,尖利的声音如同撕裂空气的利箭,直直地刺进张三的耳朵里,仿佛要将他的耳膜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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