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着一件蓝底白花的连衣裙,素雅中透着丰韵,恰似那画中走出的仙子。此时,连衣裙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上扬,露出了那被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雪白浑圆的大腿,如同一对洁白的莲藕,媚眼如丝,似那勾人的狐狸,紧紧地注视着二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美妇的韵味。
“哼!”阿梅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声,那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醋意如汹涌的波涛,在她心中翻江倒海,语气酸得能倒牙,“你倒是玩得开心啊,只知道收获,却不懂得播种!”她故意用那乡间粗砺又形象的比喻,如同一把利剑,直刺马寡妇的心脏,“二哥在你这里‘辛勤劳作’了半天,‘公粮’都给你交得干干净净!那我呢?啊?!”她一手扶着还有些站立不稳的二哥,一手叉腰,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嗓门也提了起来,将矛头转向了当事人,带着满腔的控诉和不依不饶,“我该怎么办!?我还饿着肚子呢!”
“哎哟哟!”马寡妇伸手理了理那散乱的鬓发,非但没有半点羞涩之意,反而迎着阿梅的目光,挺了挺那丰满的胸脯,如同一座高傲的山峰,怡然不惧,嗓门也不低,“我的好阿梅妹子,你这话说得可就没道理了!二哥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二哥!再说了,”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无赖和炫耀,“我用一用又怎么了?二哥愿意帮我,我也愿意好好‘侍奉’二哥,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呀?咱们不都是一样的嘛!”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轻轻地瞟向阿梅,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在说:“你不也是二哥的‘女朋友’?咱们谁也别笑话谁,都是半斤八两,对吧?”
这一番“高论”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轰然抛出。阿梅被噎得脸色瞬间变得如变色龙一般,红一阵白一阵,叉着腰的手颤抖着指向马寡妇,“你…你…”了半天,那句“老大不说老二”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不仅刺伤了马寡妇,也将她自己的“身份”无情地圈了进去,一时之间,她竟然找不到更有力的言辞来反驳,只能像一头发怒的母狮,更凶狠地瞪着马寡妇,还有那个正佝偻着腰、像只虾米一样喘气的“战利品”——二哥。
二哥这时才仿佛从混沌的迷雾中稍稍清醒了一些,顶着阿梅那仿佛要将他后背烧出一个窟窿的目光,艰难地扶着老腰,尴尬地嘿嘿干笑了两声,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哎呀,都邻里乡亲的……助、助人为乐嘛……累了,饿了,阿梅,咱、咱回家吃饭去?”他说着,讨好地反手想去拉阿梅的手。
阿梅气得浑身发抖,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把甩开他的手,又恶狠狠地瞪了马寡妇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行!我回家给你做!吃饱了喝足了,我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去帮谁家‘务农’!”说罢,她头也不回地扶着——或者说押着——还腿脚发软的二哥,气冲冲地往自家院子走去。
马寡妇倚着门框,看着两人踉踉跄跄的背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那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胸脯也随之轻轻颤动。她故意拉长声音,甜得发腻又带着三分挑衅地朝阿梅的背影喊道:“阿梅妹子慢走啊!等哪天二哥有空了,再过来‘帮帮’我的忙呀!我家活儿多着呢!”
阿梅的背影明显僵硬了一下,脚步更快了,几乎是拖着二哥往前飞奔。身后,马寡妇心满意足地抚了抚自己滚烫的脸颊,哼着欢快的小调,扭动着腰肢进了屋。夏日灼灼的午后阳光,如同一股炽热的火焰,照在土墙上,照在藤蔓攀爬的瓜架上,也照在刚刚结束一场“激烈双抢”的院子里,散发着一种原始的、充满生机的热气。
院门沉重地合拢,将门外灼人的烈日隔绝。空气骤然变得粘稠闷热,厨房里的烟火气和柴火灰烬味道更加清晰地弥漫开来。二哥靠在门板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顺着鬓角、脖子、后背蜿蜒而下,浸透了半湿的薄布衫,紧紧贴在他肥硕的身躯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肺叶火烧火燎。
刚才在马寡妇那儿倾尽全力的“援助”,本就是顶着苦夏高温、勉力透支身体极限,回程路上又在烈日下跋涉,此刻安全回到阿梅这“主场”,紧绷的弦一松,巨大的疲惫感和虚脱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全身。
他几乎是半闭着眼,靠在门板上缓缓滑坐到脚后跟,只想化成地上的一摊烂泥,好让被烤得发烫的石板地面吸走自己所有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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