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激动处,朱由检猛地一拍祭台,供桌上的烛台都震得晃了晃,声音里满是痛心与决绝:“朕不是不知大明官场的规矩!你们若只是贪些常例钱,收些无伤大雅的孝敬,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毕竟官员也要养家,也要应酬。可你们贪的是什么?是百姓的救命钱!是边军的活命粮!是大明的江山根基!陕西百姓因为你们,死的死、逃的逃;边军将士因为你们,冻的冻、饿的饿!你们拿这些人的命换自己的荣华富贵,良心就不会痛吗?你们配穿这身朝服吗?配站在太祖、太宗的画像前吗?”
最后,他的目光扫过所有东林党人,失望与愤怒几乎要溢出来:“更可恨的是,你们贪了钱还不满足,竟还私通藩王,伪造讨逆檄文,想弑君夺位!瑞王在北方调边军,福王在南方囤粮食,你们就在京里当内应,想南北夹击,把大明的江山拱手送给藩王!你们忘了太祖是怎么扫平群雄建立大明的?忘了太宗是怎么五征蒙古守护边疆的?忘了你们穿的朝服、吃的俸禄,是谁给的?你们这是要断大明的根,要让列祖列宗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李邦华被骂得面红耳赤,却还想强撑着辩解:“陛下!臣等一心为大明,何来谋逆之说?定是有人故意构陷,想挑拨陛下与臣子的关系!”
“构陷?” 朱由检冷笑一声,抬手示意王承恩。王承恩立刻让人抬来一个木箱,打开盖子,里面全是截获的密信、账册和讨逆檄文草稿。朱由检拿起一封密信,扔在李邦华脚下:“这是你写给福王的信,里面写着‘待瑞王起兵,便烧漕运断粮道’,要不要朕念给大家听听?还有你钱谦益,你儿子被抓时,怀里还揣着讨逆檄文草稿,上面‘诛朱贼’三个字,是不是你写的?”
他又指向殿外:“你们昨晚派去江南的家眷,此刻全在大牢里;你们放的四十只信鸽,也全在朕的御书房里,连信筒夹层里的檄文都没拆!要不要朕把信鸽、逆属全带上来,跟你们对质?”
这话一落,东林党人瞬间垮了。有人腿一软,直接跪倒在雪地里,膝盖砸在青砖上发出闷响;有人浑身发抖,牙齿打颤,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有人想偷偷往后缩,却被身后的锦衣卫堵住去路,只能绝望地看着朱由检,眼里满是恐惧。
三、血溅太庙斩逆,百姓踏尸泄愤
朱由检话音刚落,锦衣卫指挥使洛养性大手一挥,两百名锦衣卫立刻冲上前,手中长刀出鞘,寒光闪烁。他们分工明确,瞬间将李邦华、钱谦益、魏藻德等五十四名东林党核心逆贼按在地上。李邦华还想挣扎,嘶吼着 “陛下饶命”,却被两名锦衣卫死死按住肩膀,脸贴在冰冷的青砖上,连动都动不了;钱谦益想张嘴辩解,被一名锦衣卫直接塞了块雪进去,冻得他直翻白眼;魏藻德更不堪,直接吓瘫在地,裤腿湿了一片,散发出尿骚味。
“太祖、太宗在上!今日朕斩此群奸,为大明除蛀,为百姓报仇!” 朱由检举起腰间的天子剑,剑刃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走到李邦华面前,目光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 剑光闪过,李邦华的人头滚落在地,鲜血喷溅而出,溅到祭台的白瓷供碗上,将碗里的酒染成了红色。紧接着,太庙内刀光闪烁,哭嚎声、求饶声此起彼伏,却只换来锦衣卫的狠厉斩击。钱谦益、魏藻德等逆贼,一个个倒在血泊中,人头被整齐地摆放在祭台前,对着太祖、太宗的画像,仿佛在向两位帝王请罪。
斩完逆贼,朱由检命人将尸体拖到菜市口,再把东林党逆属全部押过来。消息早就传遍了京城,百姓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得菜市口里三层外三层,有的人手里还攥着烂菜叶、土块,眼里满是怒火。当逆贼的尸体被拖过来时,人群中爆发出震天的呼喊:“杀得好!” 有人立刻扔出烂菜叶,砸在李邦华的尸体上;有人扔出土块,正好砸在钱谦益的头上;还有人拿起地上的雪,揉成雪球往逆属身上砸。
洛养性站在高台上,当众宣读逆贼的罪证:“李邦华,贪墨赈灾银三十万两、军饷二十万两,占民田千亩,私通瑞王谋逆;钱谦益,截留漕粮十万石,贪墨盐税十五万两,私藏讨逆檄文,勾结福王;魏藻德,吞陕西赈灾银二十万两,致万余百姓饿死,私藏甲械百副……” 每念一条,百姓的怒火就更盛一分,到最后,人群中有人哭喊道:“我爹娘就是因为没赈灾粮,去年冬天饿死的!这些畜生,死有余辜!”
不知是谁先冲了上去,踩着李邦华的尸体宣泄怒火,紧接着,更多百姓涌上前,踩着逆贼的尸体,嘴里骂着 “贪官”“奸贼”。曾经不可一世的东林党权贵,此刻成了百姓泄愤的对象,尸体被踩得面目全非,连衣服都被撕碎了。直到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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