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他有些苦恼地揉了揉额头，“苏小姐她……很好，对我也很好。但她那种好，有时候让我觉得……很不真实，压力很大。我们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至于柳医生……”他顿了顿，想起诊疗室里那双睿智而包容的眼睛，“她很专业，很能理解人，跟她说话很舒服。但是……那种关系，又好像隔着一层什么。”
他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但兄弟们却听得很认真。
“明白了。”韩夜打了个响指，一副情感大师的派头，“苏婉儿是炽热的太阳，光芒万丈，但靠得太近容易灼伤。柳心玥是清冷的月光，温柔宁静，但总觉得有距离感。是吧？”
刘亚豪愣了一下，仔细想想，韩夜这个比喻，虽然简单粗暴，却意外地贴切。
“要我说，姐夫！”陈默抢着发表意见，“选苏姐姐！家世好，长得漂亮，对你还死心塌地！这软饭……啊不，这缘分，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顾北辰瞪了陈默一眼，然后对刘亚豪说：“别听他的。亚豪，感情没有标准答案。重要的是你的感受。你和谁在一起更放松？更自在？更想做你自己？”
“或者说，”韩夜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你对谁更有‘冲动’？是看到苏婉儿心跳加速，还是想到柳心玥会觉得安心？”
这两个问题，像两块石头，投入刘亚豪混乱的心湖，试图激起不同的涟漪。
冲动？对苏婉儿，似乎更多的是无所适从和被她强大气场压迫的紧张，但偶尔，在她不经意的温柔瞬间，心跳确实会漏掉一拍。对柳心玥，则是纯粹的安心和被理解的慰藉，很少有心潮澎湃的感觉。
他看着兄弟们，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给出答案。感情的天平，依旧在剧烈摇摆。
“行了，逼他也没用。”顾北辰看出他的为难，笑着解围，“感情的事，顺其自然吧。亚豪，你只需要记住，无论你做什么选择，兄弟们都在你身后。家里的事，慢慢来，总有办法解决。”
“对！天塌下来有兄弟们一起扛！”陈默拍着胸脯。
韩夜也举起了酒杯：“没错。来，为了亚豪未来的幸福，也为了我们坚不可摧的革命友谊，干杯！”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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