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成,刘亚豪没有过多停留,与夏晚晴又简单交谈了几句关于艺术项目的初步设想,便带着苏婉儿离开了。他懂得适可而止,过犹不及。
回程的车上,苏婉儿一直沉默着,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
“生气了?”刘亚豪主动开口,伸手想去握她的手。
苏婉儿轻轻避开,转过头,美眸中带着一丝冷嘲:“刘总工如今御下有方,连艺术家都能被你纳入麾下,为你所用。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刘亚豪听出她话里的讽刺,却不恼,反而笑了笑,语气带着一丝掌控局面的自信:“婉儿姐,我说过,她是诠释‘星火’理念最合适的人选。这是工作,也是为了‘星火’更好的未来。你应该相信我挑选合作伙伴的眼光。”
他将事情完全定位在公事公办的角度,堵住了苏婉儿的质疑。
苏婉儿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也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看透一切的慵懒和……一丝隐隐的兴奋?仿佛刘亚豪的这种“成长”和“手段”,虽然让她有些不爽,却也符合她对于强者的期待。
“希望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准。”她不再纠缠,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只是淡淡补充了一句,“不过,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的耐心,有限。”
刘亚豪知道,这一关,他又过了。他成功地以工作的名义,将夏晚晴这轮白月光,更近地拉到了自己身边,为她那安静的守望,赋予了新的、更紧密的联结。而苏婉儿,在短暂的质疑后,似乎也开始适应他这种更具主导性的相处模式。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他预设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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