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题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作为一个编织者,亲眼目睹一种可能优化甚至革新世界编织方式的力量,其诱惑是巨大的。
乔鲁诺微微蹙眉,感受着自身与黄金体验的状态:“消耗比在原本世界要小,似乎有某种来自世界本身的力量在辅助这个过程。但能做到什么程度……我需要更多尝试和理解。”他看向艾莉娅,“这或许就是我们可以深入合作的开始。”
烬在一旁沉默了片刻,终于再次开口,语气虽然依旧生硬,但已没了之前的杀意:“如果你的力量真能用于稳定和促进世界编织,而非引发混沌……那么,你值得观察期。”他看向艾莉娅,“艾莉娅,由你主导对他的观察和评估。但一旦出现失控迹象……”
“我明白,烬。”艾莉娅点头,随即对乔鲁诺和众人说道,“乔鲁诺的能力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发现。我希望你能协助我进行一些关于‘生命源理’与信息编织的实验。作为回报,我会倾尽所能,帮助你们所有人更好地理解并恢复力量,并寻找归途的线索。”
承太郎走到乔鲁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支持。他看向艾莉娅:“可以。但一切实验必须在可控范围内,以乔鲁诺的安危为前提。”
“当然。”艾莉娅郑重承诺。
就在这时,那株被乔鲁诺唤醒的信息植物,似乎吸收到了足够的游离能量,顶端缓缓凝结出一颗米粒大小、散发着柔和金绿光芒的珠子。珠子轻轻脱落,飘向乔鲁诺,融入他虚拟形体的胸口。
乔鲁诺身体微微一震,感觉到一股精纯而温和的生命能量流转全身,之前因为对抗烬和催化植物而产生的细微消耗,瞬间被补满,甚至精神都为之一振。
“这是……反馈?”乔鲁诺有些惊讶。
艾莉娅眼中异彩连连:“生命源理的良性循环!你唤醒它,它成长,然后将其部分精华反馈于你……完美的共生模型!太美妙了!”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乔鲁诺在这个源理之庭,或许将扮演一个他们都未曾预料到的关键角色。
而乔鲁诺自己,则感受到黄金体验在体内发出愉悦的轻鸣。他隐约觉得,黄金体验,乃至黄金体验·镇魂曲,在这个世界,或许有着超越他以往认知的进化可能。
新的道路,在共鸣中悄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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