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第四缕玄武水灵气涌入魂体。这缕灵气带着温润而厚重的力量,如同东海深处的灵脉水,纯净而包容 —— 他之前在东海暗礁群吸收的水汽瞬间被唤醒,与魂体中因接触灵脉水残留的淡蓝光泽融合,在周身形成一层极薄的水膜。这水膜比金膜更隐蔽,几乎看不见形态,却能自动调节魂体的灵气平衡 —— 当体内火灵气过盛,让他感到燥热时,水膜便会自动散出清凉的水汽,顺着魂脉流转,快速降温;当木灵气不足,让魂体表面的青芒变得暗淡时,水膜又能从周围的鸿蒙气中转化出微量的水汽,滋养木灵气的生长,让青芒重新变得明亮。辰甚至能感知到,这层水膜与远处玉碟上玄武虚影散出的水灵气产生了共鸣,透过这层水膜,他仿佛能 “听” 到洪荒大地上江河流动的细微声响 —— 能听到长江奔腾的壮阔,能听到溪流潺潺的轻快,甚至能听到雨滴落在树叶上的清脆。
四象灵气在魂体中循环一周后,辰突然感觉到识海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 —— 之前借麒麟角感知到的洪荒地脉图在识海中骤然展开,原本模糊的地脉分支此刻竟被四象灵气染上了清晰的颜色:东方的地脉泛着浓郁的青绿,那是木灵脉的颜色,灵气流动如同青藤生长般轻快;西方的地脉泛着醇厚的淡金,那是金灵脉的颜色,灵气流动如同金铁相击般沉稳;南方的地脉泛着炽热的赤红,那是火灵脉的颜色,灵气流动如同火焰跳跃般活跃;北方的地脉泛着温润的淡蓝,那是水灵脉的颜色,灵气流动如同水流般平缓;中央的地脉则泛着厚重的淡黄,那是土灵脉的颜色,灵气流动如同大地呼吸般悠长。他能清晰地看到,四象灵脉如同四条巨龙,围绕着中央土灵脉缓缓转动,彼此之间既互相滋养 —— 木灵脉的灵气滋养土灵脉,土灵脉的灵气孕育金灵脉,金灵脉的灵气催生水灵脉,水灵脉的灵气又滋润木灵脉;又互相制约 —— 木灵脉的灵气能疏松土灵脉的厚重,土灵脉的灵气能阻挡水灵脉的泛滥,水灵脉的灵气能压制火灵脉的炽热,火灵脉的灵气能融化金灵脉的坚硬,金灵脉的灵气能斩断木灵脉的蔓延。
更让辰惊喜的是,他甚至能感知到某些地脉分支的微弱异常 —— 比如西方某处金灵脉,原本流畅的淡金灵气流动突然变慢,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轻微阻塞,阻塞处还隐隐泛着一丝极淡的黑气,与他之前接触过的弑神枪魔气有着相似的气息,只是浓度更稀薄,像是低阶魔族在暗中窥探,试图用微弱的魔气干扰地脉的正常流动。他心中一紧,下意识地调动魂体中的四象灵气,在周身形成一道四象光盾 —— 青、金、红、蓝四色光丝交织成细密的网,光丝间泛着淡金的功德气,将他的身形牢牢保护在其中。那丝微弱的魔气波动刚触到光盾,便被四色光丝瞬间包裹、净化,化作无色的鸿蒙气消散在空气中。同时,辰用意念将这道异常波动的位置清晰地记在识海的地脉图上 —— 那里位于西昆仑以西三百里处,靠近一片戈壁,他准备日后若有机会,便去探查一番,防止魔气进一步侵蚀地脉,影响洪荒的灵气平衡。
殿内的道音仍在继续,鸿钧道人开始讲解四象法则的应用,声音比之前更显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四象非孤立存在,乃相生相克之循环 —— 木可生火,火燃木烬生土,土聚金石,金化水,水润木;反之,木可克土,土可克水,水可克火,火可克金,金可克木…… 此乃四象生克之理,亦是洪荒万物运转之根本,顺应则生,逆守则亡。” 每一句话落下,玉碟上的四象虚影便会做出对应的动作,生动演绎着生克之理 —— 青龙张口吐出木灵气,木灵气落在朱雀身上,瞬间燃起赤红的火焰,演绎 “木生火”;朱雀的火焰燃烧片刻后,化作一缕灰烬落在碟面,灰烬渐渐凝聚成淡褐的土块,演绎 “火生土”;土块中渐渐析出淡金的颗粒,颗粒汇聚成细小的金珠,演绎 “土生金”;金珠遇冷凝结成水珠,水珠滴落滋润青龙,演绎 “金生水”;水珠融入青龙体内,让青龙的木灵气更盛,演绎 “水生木”。随后,四象又演绎相克 —— 青龙的木灵气缠绕土块,让土块变得松散,演绎 “木克土”;土块挡住水珠的流动,演绎 “土克水”;水珠浇灭朱雀的火焰,演绎 “水克火”;火焰融化金珠,演绎 “火克金”;金珠化作利刃斩断青龙的木灵气,演绎 “金克木”。
众神圣的感悟愈发深入,每个人的法宝与道韵都有了新的变化:老子的太极图中,四象灵气不再是独立的光丝,而是按生克规律在黑白二气中循环流动,让 “无为” 道韵更显包容,仿佛能容纳万物的生灭;元始的盘古幡上,四象符文与开天图案彻底融合,幡面上的盘古虚影手中,竟多了四象灵物环绕,让 “秩序” 道韵更显完整,仿佛能定鼎天地的运转;通天的诛仙剑鞘上,四象纹路与剑纹完全交织,鞘身散出的 “自在” 道韵中多了四象的灵韵,时而锐利如金,时而灵动如木,时而炽热如火,时而沉稳如水,尽显 “自在” 的真谛;女娲的补天石上,四象灵气彻底融入人形虚影,虚影不仅能做出复杂的动作,还能通过细微的表情变化传递情绪 —— 喜悦时周身泛着赤红的火灵气,平静时泛着淡蓝的水灵气,让虚影仿佛已拥有了完整的 “生命循环”,只差最后一步便能拥有真正的灵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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