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嵩手里的茶杯 “啪” 地摔在地上,瓷片溅了一地:“林风这小子,花招真多!带货还不够,又搞满减!看来软的不行,得来硬的!”
二皇子皱着眉:“硬的?怎么硬来?咱们的假币还没做好,总不能直接去砸兑换点吧?”
“不用砸兑换点,咱们让豪强不收炎币!” 王嵩阴狠地说,“通州的黄地主、京城的刘大户、青州的李豪强,他们手里有不少商铺,还有不少小商户靠他们租地、供货 —— 只要咱们让他们下令,所有跟他们有关系的商铺,只收铜钱,不收炎币,百姓拿着炎币买不了东西,自然就会抱怨,炎币的流通就断了!”
二皇子眼睛一亮:“好主意!小商户怕豪强报复,肯定不敢违抗,到时候市集上一半的商铺不收炎币,百姓拿着炎币没用,满减活动再划算也白搭!”
王嵩立刻让小德子去传信:“你去告诉黄地主他们,就说谁要是敢收炎币,就涨他的地租,断他的供货!要是听话不收炎币,以后有好处先想着他们!”
“小的明白!这就去办!” 小德子躬身应下,揣着密信匆匆离开。
没两天,通州特区就变了天 —— 靠近黄地主庄园的几家商铺,突然挂出 “今日只收铜钱,不收炎币” 的木牌,其中包括李记杂货铺、王记油坊。百姓拿着炎币来买东西,却被拒之门外。
“掌柜的,昨天还收炎币呢,今天咋不收了?” 王大娘拿着炎币,想买斤油,却被王记油坊的掌柜摆手拒绝。
掌柜的一脸为难,压低声音说:“大娘,不是俺不收,是黄地主昨天来了,说要是俺再收炎币,就涨俺的地租,还断俺的油源,俺小本生意,惹不起啊!”
王大娘叹了口气,只能回家拿铜钱,嘴里嘀咕着:“这咋说变就变?昨天满减还好好的,今天就不收了,这炎币还能用吗?”
类似的情况还发生在青州、京城周边 —— 不少商铺被豪强威胁,只能挂出 “只收铜钱” 的牌子,百姓拿着炎币四处碰壁,有的甚至因为凑了满减的货,却付不了炎币,只能退掉,心里满是不满。
孙掌柜的布庄也收到了黄地主的警告 —— 黄地主派人来说,要是再收炎币,就涨他租地的租金,从每月 5 两涨到 10 两。孙掌柜的犯了难:收炎币能参与满减,多做生意,还方便;可要是不收,虽然能保住租金,却会失去不少顾客,而且心里也不愿意违抗林风的政策。
“这可咋整?” 孙掌柜的坐在柜台后,手里捏着炎币,眉头皱成了疙瘩,“一边是陛下的炎币活动,一边是黄地主的威胁,俺到底该听谁的?”
伙计也跟着发愁:“掌柜的,今天已经有几个老顾客拿着炎币来了,俺只能说暂时不收,他们都不高兴,说下次不来了!”
消息很快传到了林风耳中 —— 苏晴带着督查队的人,匆匆走进管理处:“陛下,不好了!通州、青州的不少商铺被豪强威胁,不敢收炎币,只收铜钱,百姓拿着炎币买不了东西,已经有不少人来管理处投诉了!”
林风正在看满减活动的营收报告,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里的报告 “啪” 地放在桌上:“王嵩真是阴魂不散!满减活动刚有效果,他就让豪强来捣乱!”
小李子急得直跺脚:“陛下,这可咋办?要是商铺都不收炎币,满减活动就废了,百姓也会对炎币失去信任,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别慌!” 林风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苏晴,你立刻让督查队去调查,哪些商铺是被豪强威胁的,把豪强的名单列出来;另外,告诉被威胁的商铺,要是豪强涨地租、断供货,立刻报给管理处,朕会让户部补贴他们的损失,还会帮他们重新找供货渠道,绝不让他们吃亏!”
“臣女遵旨!” 苏晴躬身应下,转身匆匆离开。
林风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渐渐落下的夕阳,心里清楚 —— 豪强的抵制比假币更棘手,假币可以防,可豪强控制着不少商铺的生计,威胁起来更直接。但他不会退缩 —— 炎币是解决铜钱困境的关键,满减活动是推广炎币的重要手段,他必须护住炎币的流通,不能让王嵩的阴谋得逞。
此时的市集上,还有不少百姓拿着炎币,在 “收炎币” 和 “只收铜钱” 的商铺间徘徊,脸上满是困惑和不满;孙掌柜的布庄前,几个顾客还在等着他的答复,想知道明天能不能用炎币付款;而暗处,黄地主的人还在盯着各个商铺,防止他们偷偷收炎币 —— 一场围绕炎币流通的 “威逼与守护” 较量,在满减的余温和豪强的威胁中,悄然升级。林风握紧拳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豪强怎么威胁,他都要保住炎币的流通,让满减活动继续下去,让百姓真正享受到炎币的便利,让大炎的商业改革,不被这些阴暗的手段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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