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是什么？
会否再次引发如欧阳觅那次般的恐怖失控？
想到可能的灾难性后果，乔松林后背瞬间又沁出一层冷汗。
他轻轻拍着艾丽的背，声音尽量平稳地安抚：“好了，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艾丽，你命硬得很。”
艾丽的哭声终于渐渐低了下去，变成压抑的抽泣，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但双臂依旧死死环抱着他的腰，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是她全部的安全感来源。
“我…我是不是很蠢？”艾丽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自我厌弃，将脸埋在他胸前，“明明知道他是个人渣……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不是你的错。”乔松林打断她，“是那个杂碎该死。你只是……想给过去的自己一个彻底的了断。这很正常。”
他感受到艾丽环抱的手臂力量似乎松了些许，便不着痕迹地微微后撤了一点，拉开一丝安全的距离。
“先好好休息，医生说要观察两天。公司那边文雅已经安排好了，你安心养伤。”
乔松林站起身，动作尽量自然，“我去给你买点吃的，顺便……处理点事。很快回来。”
“你……你要走？”艾丽猛地抬起头，眼中刚褪去的惊恐瞬间又浮了上来，如同受惊的小鹿，充满了无助。
“不走，就在附近。”乔松林给了她一个安心的、不容置疑的眼神，“买点粥或者汤，你肯定饿了。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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