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喘了口气，膝盖微弯，却硬生生挺直腰杆。她看向最后一个站着的黑衣人——也就是刚才喷血施术的那个。
“你们输了。”她说。
那人嘴角溢血，却笑了：“输？我们不过是先锋……真正的‘夜魇’还没现身。”
“夜魇？”端木云皱眉，“听着像半夜吓小孩的鬼故事。”
“是不是鬼故事，很快你就知道了。”那人忽然抬手，将一块漆黑玉佩捏碎。
洛璃瞳孔一缩：“别让他传信！”
公孙宇甩出最后一枚符钉，却晚了一步。玉佩碎裂的瞬间，一道黑光冲天而起，直射云层。
“完了。”公孙宇脸色发白，“这下真要来大家伙了。”
“怕什么。”洛璃活动了下手腕，火焰在指尖跳跃，“来一个，我烤一个；来一群，我开灶全收了。”
慕容雪轻叹：“你这心态……真是没谁了。”
“心态好才能活得久。”洛璃咧嘴一笑，“再说，我可是连失败都当成调味料的人。”
她抬头望向那道消失在云端的黑光，眼神锋利如刀。
“让他们来吧。”
端木云活动肩颈，咔咔作响：“正好我也想试试新招。”
公孙宇检查储物戒，只剩两颗劣质晶石，苦笑：“我负责撑场子，但别指望我放烟花。”
慕容雪默默将最后一枚丹药含入口中，指尖玉符微光闪烁：“我会让你们一直站着。”
四人背靠背立于破碎大殿中央，四周是尚未熄灭的阵纹与残存黑气。风卷着灰烬打旋，远处天际隐隐有雷光闪动。
洛璃抬起手，火焰在掌心跳跃，映得她眸光灼灼。
“准备好了吗？”
端木云握拳：“等你下令。”
公孙宇点头：“阵已就位。”
慕容雪轻声道：“我在。”
洛璃嘴角扬起，正要开口——
突然，她手腕一沉，空间玉牌剧烈震动，识海中那座阁楼无风自动，一道从未见过的金色符文缓缓浮现。
她愣住。
“怎么了？”慕容雪察觉异样。
洛璃盯着那符文，喃喃道：“空间……要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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