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顾山河眼前一黑，浑身的血液，瞬间凉到了脚底。
他知道，他完了。
他在顾家的势力，也彻底完了。
柳如玉似乎也到了极限，小脸一白，收回了气息。
那股神圣的威压，骤然消散。
顾山河回过神来，只觉得浑身都被冷汗浸透，虚脱般地大口喘着粗气。
他再看向顾辰，眼神中已经只剩下无尽的悔恨与恐惧。
顾辰缓缓抚摸着柳如玉柔顺的长发，帮她理顺有些凌乱的鬓角，动作温柔至极。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眸子，淡淡地扫过全场。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面如死灰的顾山河身上。
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大长老。”
“现在，你还觉得，我修炼了邪法吗？”
顾山河心神失守，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对！”
就在这时，一旁瘫倒的五长老顾五峰突然声嘶力竭地吼道。
他心头狂跳，他知道，大势已去！
顾山河倒了，他们这一脉就彻底完了！
清算就在眼前！
不！绝不能就这么完了！
他眼珠急转，抓住了一丝他自认为是救命稻草的逻辑漏洞，拼命喊道：
“柳如玉是柳如玉，就算她觉醒了神体，那也是她的力量！凭什么能让你的实力在短时间内提升这么多？”
“你还是修炼了邪法！你夺取了她的神体之力！”
此言一出，本已绝望的众人仿佛找到了新的宣泄口，立刻齐刷刷地看向顾辰。
面对这最后的挣扎，顾辰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
那是一种看穿了跳梁小丑所有伎俩的，冰冷而嘲弄的笑。
“哦？”
他挑了挑眉，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你的意思是，我媳妇是绝品天骄还不够，我也要成为天骄，才不算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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