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夏凝霜靠在夏倾月的身上，感受着姐姐身上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忍不住低声问道：“你是不是……突破了？”
她能感觉到，姐姐体内的神凰之力，比之前强大了不止一个层次，而且，似乎还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更加古老、更加霸道的气息。
这股气息，竟然和顾辰身上的气息，有那么一丝丝的相似。
“嗯。”夏倾月含糊地应了一声，不敢多说。
她总不能告诉妹妹，自己是在和那个男人的双修中，才一举突破到凝元境巅峰的吧？
那她这个做姐姐的脸，还要不要了？
“是……是顾辰帮你突破的？”夏凝霜又追问道。
“……”夏倾月沉默了。
她的沉默，在夏凝霜看来，就是默认。
夏凝霜的心里，掀起了更大的波澜。
她之前也接受过顾辰的“治疗”，知道顾辰的力量很神奇，但那也仅仅是缓解了她的痛苦而已。
可现在，姐姐不仅仅是伤势痊愈，竟然还直接突破了一个大境界！
这得是多么深入的“治疗”，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再联想到姐姐刚才那副羞愤欲绝的模样……
一个让夏凝霜自己都觉得荒谬和震惊的猜测，渐渐在她心中成形。
难道，姐姐付出的“报酬”，就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如果真是那样……那姐姐为了救自己，付出的牺牲也太大了！
一时间，夏凝霜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姐姐的愧疚，又有对顾辰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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