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雨棠不知道杨天贞对梁初伟的感情有多深,有没有深到可以不计较他的算计,不管不顾的为他奋不顾身。
毕竟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即使被男人打的浑身是血快被打死了,也依旧爱家暴男爱的不要不要的。
普通人碰到朋友的感情问题,一般会选择视而不见,不管别人的闲事,不给自己找麻烦。
但贺雨棠碰到这种事情,一定会把真相告诉对方,没别的原因,她把对方真心当朋友,不会眼睁睁看着朋友往火坑里跳。
把水龙头关上,贺雨棠转身往回走。
她身影消失在包厢里的刹那,一众男人踏着实木楼梯走上二楼。
为首的男人被众人簇拥在中间,英隽立体的五官,公子哥的疏离慵懒,游刃有余的成熟,野肆张扬的性感,上位者的淡漠和富足。
气场是滔天富贵和只手遮天的权势浇灌出的高人一等,他走在一群人中间,轻而易举就能抓住所有人的注意力。
五星级酒店的经理点头哈腰的跟在他身旁,语气是尊敬到极致的诚惶诚恐,“周总,不知道您今天会过来,没有给您预留VIP包厢,真是太对不住了。”
周宴泽表情无温,“我就是简单来吃个饭,你怕什么。”
“怕招待不周怠慢了你这个大少爷呗,”薄延晟身姿轻快地跳上二楼,双手插在裤子口袋,倒退着走路,一派公子哥的吊儿郎当。
“经理,你别怕,其实周少人特别好,你要是把他惹毛了,他顶多断你一条胳膊一条腿儿。”
酒店经理更怕了。
周宴泽冷眼扫薄延晟一眼,“嘴闲就去舔马桶。”
薄延晟贱兮兮地说:“那不行啊,我这张嘴还没舔过女人呢,可不能先去舔马桶,这可是我的初舔。”
听说过初吻、初夜,第一次听说初舔。
周宴泽:“等你有女人可舔再说,现在的你只能舔空气。”
薄延晟:“我哪比得上周少,舔也要舔出男人的尊严,这是何等的有志气,比鸭子的服务都好,堪称我辈男人的楷模,绝了,比他妈千山鸟飞绝都绝!”
一旁有男人问说:“周少舔谁了?”
薄延晟:“舔他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又有人问说:“这个舔是什么意思,名词还是动词?”
薄延晟:“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又练又说真把式,必须是动词啊,你可以怀疑周少的动手能力,但你别怀疑周少的动嘴能力,面对白月光,周少是真敢上嘴舔。”
对方被说的一愣一愣的,问说:“这个舔,是我想的那种舔吗?”
薄延晟:“当舔狗的那种舔,你看你想哪儿去了,真是思想不健康,啧啧。”
对方:“……是是是,你最健康了,你比我用尿浇出来的绿色蔬菜都健康。”
薄延晟:“咋啦,你还想用尿浇我啊?”
对方:“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可以解开裤腰滴赏你一泡。”
周宴泽指着楼梯口,金口玉言,对着斗嘴的两个人,“滚。”
薄延晟和斗嘴那哥们不敢再耍贱了。
酒店经理问说:“周少,二楼的都是普通包厢,咱去顶楼吧,上面都是豪华包厢。”
周宴泽:“不用,就二楼。”
酒店经理:“那去走廊尽头那间吧,清净。”
一行人往走廊尽头走,经过一间包厢时,里面传来一阵欢呼声。
“啊啊啊啊啊,我只是来参加公司聚餐,没想到亲眼见证了真爱的诞生。”
“全体起立,我们来干一杯酒,敬贞姐和伟哥伟大的爱情。”
“干杯,气鹅死~”
声音穿透包厢的大门,直直涌进众人的耳朵。
薄延晟朝着包厢看了一眼,视线被关着的门独挡住。
“哪个公司正在这个包厢里聚餐,听着热热闹闹的。”
周宴泽:“好奇的话进去看看。”
薄延晟:“我又不认识这个公司的人,贸然闯进去多不好意思,我怎么说也是个公子哥,要脸。”
周宴泽:“生来就没有的东西,你无需担心。”
刚才和薄延晟互怼的公子哥哈哈大笑,“听到没,周少在说你没脸没皮。”
周宴泽扫他一眼,“你和他是一个物种,都属于无脸男范畴。”
这会轮到薄延晟笑了,“哈哈哈哈,周少也骂你没脸没皮了。”
走到尽头,周宴泽脚步微顿,朝着为爱情干杯的包厢望了一眼,而后走进去。
薄延晟啧了一声,也朝着那个最热闹的包厢望去。
和周宴泽从小玩到大,薄延晟了解周宴泽的性格,他要是不在意哪个人或事,眼神都不会给一个。
包厢本身没什么可在意的,周少在意的是包厢里的人。
薄延晟神情熠熠,贺雨棠在那个包厢里!小蜜蜂是不是也在啊?!
此时,贺雨棠坐在杨天贞身边,因为梁初伟一直黏着杨天贞,她还没有机会和杨天贞单独聊聊。
杨天贞在公司聚餐上公布了这周六要举行订婚宴的消息,一众公司同事纷纷向她和梁初伟敬酒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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