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夭把三篇文章交给阿竹和阿蛮的第二天,萧逸辰从药谷后山的旧书房里翻出个木匣子,匣子里裹着块绣着草药纹样的丝绸,里面放着半张泛黄的图纸——图纸边缘画着清灵草、紫河车草的简笔,中间标着几个歪歪扭扭的符号,右下角还有个小小的“苏”字,是萧夭母亲的姓氏。
“这是你娘当年离开药谷前,偷偷藏在书架夹层里的。”萧逸辰把图纸递给萧夭,指尖轻轻拂过那些符号,“我也是昨天整理旧书时才发现的,你看这些符号,不像是玄门常用的阵眼标记,倒像是……用来记位置的。”
萧夭接过图纸,指尖触到纸面时,突然有股淡淡的灵力顺着指尖往上涌——图纸里掺了灵墨,只有她的灵力能激活。随着灵力注入,那些原本模糊的符号慢慢清晰,变成了“东崖松根”“西涧石缝”“南坡草甸”“北坳泉眼”四个位置,每个位置旁边还画着个小小的药壶图案,壶嘴对着不同的方向。
“是‘药灵坐标’!”萧夭猛地想起小时候,母亲曾跟她说过,药谷周围藏着几处“聚灵点”,能让枯萎的药草恢复活性,只是那时候她年纪小,母亲没来得及细说就离开了。现在看着图纸上的标记,再联想到母亲留下的《药灵手记》里写的“浊气起,灵脉阻,需借四方药灵通脉络”,她突然明白,这些坐标就是母亲为净化浊气、恢复灵脉埋下的伏笔。
当天下午,萧夭带着阿竹和阿蛮,还有那张图纸,先去了“东崖松根”。东崖在药谷东边的山壁上,崖壁上长着几棵百年老松,树根盘根错节地扎进石缝里,石缝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浊气,连周围的杂草都长得枯黄。
“师父,这里的浊气比药圃里浓多了。”阿竹拿着灵力计量仪,指针在“七点五”的位置晃了晃,“而且灵草都死光了,连土都是硬的。”
萧夭蹲下身,用手指捻了点土,放在鼻尖闻了闻——土里面带着股铁锈味,这是浊气长期沉积的迹象。她想起现代环境学里说的“土壤重金属污染”,虽然这里没有重金属,但浊气沉积对土壤的破坏,和那原理差不多:都会让土壤失去“养分”,没法给植物提供生长所需的能量。
“阿蛮,你用便携灵力色谱仪测测松根周围的灵力密度。”萧夭说着,把图纸铺在石头上,“阿竹,你记录一下这里的风向——咱们得先弄明白,浊气是从哪个方向飘过来的,才能知道源头在哪。”
阿蛮把色谱仪贴在松根上,屏幕上跳出几缕灰色的灵力:“师父,这里的灵力密度只有0.3,而且大部分是‘浊灵’,干净的灵力很少。”阿竹则找了根细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风向图:“早上风是从东边来的,现在转到南边了,浊气好像是跟着风飘过来的。”
萧夭点点头,指着图纸上“东崖松根”旁边的药壶图案:“你们看,这个药壶嘴对着东边,说明这里的药灵坐标,是用来阻挡从东边来的浊气的。以前我娘在这里设了聚灵阵,可现在阵法失效了,浊气就顺着风飘进药谷了。”她说着,从布包里拿出符文笔,在松根周围的石头上画了几个“引灵符文”——这是从《药灵手记》里找到的古法,能把周围分散的干净灵力聚集起来。
符文画好后,萧夭注入一成灵力,淡青色的光晕从符文里渗出来,慢慢缠上松根。过了半个时辰,石缝里的浊气开始慢慢消散,原本枯黄的杂草根部,冒出了一点嫩绿。阿竹兴奋地叫起来:“师父,你看!草活了!”
萧夭却没那么乐观,她摸了摸松根:“这只是暂时的,要是找不到浊气源头,过不了几天,这里又会被浊气填满。咱们得把四个药灵坐标都找到,再结合阵法,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接下来的半个月,萧夭带着两个徒弟,把“西涧石缝”“南坡草甸”“北坳泉眼”三个坐标都跑了遍。每个坐标的情况都差不多:西涧的泉水里掺了浊气,水是浑浊的,连鱼都没有;南坡的草甸上,草都枯死了,土硬得像石头;北坳的泉眼,泉水已经快干了,周围的石头上都长了黑苔。
每到一个坐标,萧夭都会让阿竹记录环境情况——风向、土壤湿度、灵力密度,让阿蛮用便携色谱仪分析浊气的成分。慢慢的,他们发现了规律:西涧的浊气带着水腥味,应该是从下游飘来的;南坡的浊气带着焦糊味,像是从南边的山林里来的;北坳的浊气带着土腥味,源头可能在北边的山洞里。
“这就像咱们熬药的时候,得先知道药材放了多少,火开多大,才能熬出好药。”萧夭把四个坐标的记录整理到一起,画了张“浊气流向图”,“现在咱们知道了每个坐标的浊气来源,接下来就要用古法阵法,结合咱们学的‘动态平衡阵’,把浊气挡住,再把灵脉通了。”
那天晚上,萧夭在药灵实验室里,开始写第四篇文章——《药灵坐标的实地勘探与浊气溯源分析》。她没用太多现代术语,而是用药谷人熟悉的“熬药”“种药”做比喻,把每个坐标的情况写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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