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民医庐的防疫汤药在镇上渐渐有了名气,这可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名字起得好,更是因为它的实际效果。
这种防疫汤药是由惠民医庐的苏婉和萧夭精心研制而成,采用了多种珍贵的中药材,经过长时间的熬制和调配,才最终制成。
自从疫情爆发以来,惠民医庐的防疫汤药就成为了镇上人们的救命稻草。许多人在服用了这种汤药后,身体状况明显好转,原本肆虐的疫情也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了解和信任惠民医庐的防疫汤药。不仅镇上的居民纷纷前来购买,就连周边地区的人们也听闻其名,慕名而来。
惠民医庐的防疫汤药不仅在镇上渐渐有了名气,还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神奇药方。它的出现,为抗击疫情带来了希望和信心,也让更多的人意识到了传统中医药的魅力和价值。起初只是邻里街坊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讨一碗,后来有人得了实惠,说家中老人孩子换季时少了咳喘,消息便像长了翅膀似的,飞遍了周边的村落。每日天刚蒙蒙亮,医庐门口就排起了长队,青石板路上挤满了挑着竹筐、牵着孩童的乡人,连邻近镇子的病患都特意赶过来求药。
苏婉和秦峰忙得脚不沾地。天不亮秦峰就去后院劈柴煎药,大铁锅里的汤药咕嘟作响,药香能飘出半条街;苏婉则坐诊到日暮,手腕酸得抬不起来,秦峰总会默默端来温热的莲子羹,看着她喝完才去收拾药碗。萧夭原本计划在这个地方稍作停留,几天后就返回药谷。然而,当她看到医庐里人来人往、异常繁忙的景象时,心中不禁一动。
她观察着医庐里的几人,有的在忙碌地抓药,有的在认真地为病人诊断病情,还有的在整理病历和药材。每个人都显得十分忙碌,但又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自的工作。
萧夭心想,既然这里如此忙碌,自己或许可以留下来帮上一些忙。于是,她主动找到医庐的苏婉,表示暂时不走了,留下来帮忙记账和抓药。阿蛮则成了“小小药童”,帮着分发煎好的汤药,日子过得充实又安稳。
变故是在一个午后悄然发生的。负责采买药材的老伙计慌慌张张跑回来,手里的空布包晃得人心慌:“苏大夫,秦先生,不好了!镇上的药材行全都涨价了,金银花、连翘涨了三倍还多,连最普通的甘草都被人抢空了!”
苏婉正在给病患诊脉,闻言笔尖一顿:“怎么会突然涨价?前几日采买时还好好的。”
“是回春堂的人干的!”老伙计喘着粗气,“药材行的掌柜偷偷告诉我,回春堂的王老板放了话,所有药材他全包了,出价比市价高五成,还说谁敢卖给咱们医庐,就是跟他过不去。”
秦峰皱起眉头。回春堂在镇子西头,老板王怀安家里有个小厮,据说有个远房亲戚在府衙当差,平日里仗着这点关系,药材卖得比别处贵,医术却平平。自从惠民医庐的防疫汤药走红,回春堂的门可罗雀,如今看来,是动了歪心思。
“先别急,”秦峰沉声道,“咱们后院还有些存货,先撑几日。我明日去邻镇的药材行看看,总能买到些。”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秦峰的预期,变得异常棘手起来。第二天,秦峰心急如焚地踏上了前往邻镇的路途。他马不停蹄地赶路,经过几十里的奔波,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当他满怀希望地走进邻镇的药铺时,却得到了一个令人沮丧的消息——这里的药材也已经被人以高价收走了!秦峰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他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药铺的掌柜显得有些支支吾吾,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秦峰见状,连忙追问其中缘由。然而,掌柜只是一味地推脱,不肯透露更多的细节,只是反复强调着“得罪不起”这四个字。等他疲惫地回到医庐,更坏的消息传来——镇上传开了谣言,说惠民医庐的防疫汤药有毒,前几日有个老汉喝了之后上吐下泻,已经躺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纯粹是胡说八道!”阿蛮气得脸通红,“那老汉昨天还来领药呢,今天怎么就‘中毒’了?肯定是回春堂编的瞎话!”
萧夭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往日排满长队的医庐门口,今日稀稀拉拉站着几个人,还都面带犹豫,窃窃私语。有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刚要迈进门槛,就被旁边的人拉住:“别去,听说药里有毒,万一伤了娃可咋办?”妇人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转身走了。
苏婉站在柜台后,看着空荡荡的医庐,指尖微微发凉。她熬制汤药向来遵循古方,每一味药材都亲自挑选,分量更是精确到克,怎么可能有毒?可谣言像野草似的疯长,短短半日,“惠民医庐害人性命”的说法就传遍了全镇。
“别慌。”秦峰走到她身边,声音沉稳,“谣言终究是谣言,咱们得找到那个‘中毒’的老汉,问清楚情况。”
萧夭立刻附和:“我去打听老汉的住处,你们守着医庐,要是有人来问,就如实说,千万别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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