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萧夭带着一身尘土回来了,脸色却不太好看:“那老汉住在镇东头的破庙里,我去的时候他正躺着呻吟,旁边还站着个回春堂的伙计,给了他十两银子。我一开口问汤药的事,他就支支吾吾,眼神躲躲闪闪,明摆着是被收买了!”
秦峰攥紧了拳头:“王怀安真是不择手段。”
“光找到证人还不够,”苏婉低声说,“得让乡亲们相信咱们。明天我们就把煎药的过程搬到门口去,让大家都能亲眼看到我们是如何配药、熬药的。这样一来,那些对我们汤药心存疑虑的人,就可以一目了然地了解整个过程,消除他们的顾虑。
而且,我们还可以请几位喝过我们汤药的老街坊出来,让他们亲口讲述一下服用后的效果和感受。这些老街坊都是实实在在的人,他们的话肯定更有说服力,也能让更多的人相信我们的汤药确实有效。
这样做不仅可以增加我们的透明度和可信度,还能让更多的人了解到我们的汤药。”
可药材的问题始终是块心病。后院的存货只够支撑两日,要是再买不到药材,就算谣言澄清了,医庐也只能关门。萧夭思来想去,想起药谷附近有个药农,往年都会给她送些珍稀药材,或许能从他那里匀出些存货。她当即决定,连夜赶路去药农家里。
送走萧夭,苏婉和秦峰收拾着医庐,忽然听到门口传来喧哗声。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堵在门口,为首的正是回春堂的王怀安。他穿着绸缎长衫,三角眼斜睨着苏婉:“苏大夫,听说你这药有毒啊?要是伤了人,可得赔银子的。”
“王老板少在这里造谣,”秦峰上前一步,挡在苏婉身前,“我们的药有没有毒,乡亲们心里清楚。倒是你,高价收购药材,断人生路,就不怕遭报应?”
“苏婉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王怀安冷笑一声,“这镇子上的药材行,哪个不给我几分面子?我劝你们识相点,赶紧把医庐关了,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围观的乡亲们渐渐多了起来,有人小声议论:“回春堂这是耍无赖呢”“惠民医庐的药明明很管用”。有个常来领药的老婆婆站了出来:“王老板,你可别冤枉好人!我家孙子喝了苏大夫的药,哮喘都好多了,怎么会有毒?倒是你家的药,上次我买回去煎了,孙子喝了反而拉肚子!”
老婆婆一开口,不少人跟着附和。王怀安的脸色难看起来,他使了个眼色,身后的汉子就要上前推搡。就在这时,萧夭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住手!”
众人回头,只见萧夭背着一个大药筐,风尘仆仆地站在那里,脸上满是疲惫,眼神却很坚定。她把药筐往地上一放,里面的金银花、连翘散发出浓郁的药香:“药材我买到了,惠民医庐的药,会一直熬下去。”
王怀安见状,气得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当众发作,只能撂下一句“你们等着”,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乡亲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苏婉趁机把配药的药材摆在门口,一一介绍给大家:“这是金银花,清热解毒;这是连翘,消肿散结,都是防疫的常用药,大家可以随便看。”萧夭则拉着老婆婆,让她给大家讲讲喝药后的变化。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放下了疑虑,重新排起了领药的队伍。
可王怀安并没有善罢甘休。没过两日,府衙的差役突然来了医庐,说有人举报惠民医庐“非法行医,售卖假药”,要带走苏婉问话。
“我们行医有官府颁发的凭证,药材也是正规渠道来的,何来非法行医之说?”秦峰拿出早已备好的凭证,递给差役。
差役接过看了看,却不依不饶:“有人证物证,你们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萧夭知道,这肯定是王怀安在背后搞鬼。她悄悄拉了拉秦峰的衣角,示意他稳住,自己则趁人不注意,溜出医庐去找镇上的老族长。老族长德高望重,当初镇上有疫病时,苏婉曾救过他的孙子,他肯定会出面帮忙。
苏婉跟着差役去了府衙,秦峰则守在医庐,安抚着前来求药的乡亲。大家都替苏婉捏着一把汗,有个汉子提议:“要不咱们一起去府衙请愿吧,不能让苏大夫受冤枉!”话音刚落,几十名乡亲就自发地聚了起来,扛着“为民请命”的木牌,浩浩荡荡地往府衙走去。
府衙里,王怀安正陪着一个官员喝茶,见苏婉被带进来,得意地笑了:“苏大夫,现在知道错了吧?只要你答应关了医庐,我就帮你求个情。”
苏婉冷冷地看着他:“我没错,为什么要关医庐?你用卑劣手段打压同行,散播谣言,才该受到惩罚。”
那官员拍了拍桌子:“大胆!王老板也是你能污蔑的?”
就在这时,衙门外传来喧哗声,老族长带着乡亲们跪在门口,高声喊着“请大人还苏大夫清白”。官员见状,脸色顿时变了。他没想到苏婉在镇上声望这么高,要是真把她治罪,恐怕会激起民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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