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见状,对着三人连连磕头:“多谢三位恩人!要是能救回我男人,我们全家都记着你们的好!”
苏婉扶起她:“你先在这里守着,他要是有任何动静,立刻喊我们。秦峰,你下午去镇上的药商那里问问,看有没有龙须参的消息。”
秦峰点头应下。午后,他刚要出门,医庐门口突然来了个熟悉的身影——是之前被王怀安收买的那个老汉。他手里提着一篮鸡蛋,局促地站在门口:“苏大夫,我是来赔罪的,之前对不起您……听说您这儿收了个重病人?”
苏婉有些意外,让阿蛮接过鸡蛋。老汉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我昨天去回春堂附近捡柴,听见王怀安跟一个穿黑衣的人说话,说什么‘毒已经下了’‘让惠民医庐自寻死路’,当时没敢多听,今天听说有人中了怪毒,才觉得不对劲……”
这话像惊雷般在几人耳边炸开。萧夭立刻追问:“那黑衣人长什么样?有没有说毒是哪里来的?”
“看不清样貌,戴着斗笠,说话声音哑哑的,像是故意压着嗓子。”老汉回忆着,“只听见王怀安问‘要是被查出来怎么办’,那人说‘放心,这毒没人能解,到时候就说是惠民医庐治坏的’。”
真相昭然若揭。王怀安是怀恨在心,勾结外人下了毒,想嫁祸给惠民医庐!秦峰攥紧了拳头,眼神冰冷:“这王怀安,真是死性不改!”
“现在不是气的时候。”萧夭沉声道,“得赶紧找到药材。秦峰,你去寻龙须参,我立刻写封信回药谷,让阿竹把冰魄草和血灵芝送过来,苏婉,你留在医庐照看病患,留意毒势变化。”
事不宜迟,秦峰当即换了身利落的衣衫,揣着银子往镇外的药市赶去。萧夭则笔墨不停,把所需药材和中毒症状写得清清楚楚,让阿蛮快马加鞭送去药谷。苏婉守在病患身边,每隔半个时辰就诊一次脉,密切关注着毒丝的变化。
暮色四合时,秦峰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脸上带着疲惫,却难掩失望:“附近几个药市都问遍了,别说百年龙须参,就连五十年的都没有。药商说这东西太稀有,一般都被官宦人家提前预定了。”
萧夭刚把信送出去,闻言也皱起了眉。没有龙须参,就算有冰魄草和血灵芝,也配不出解毒汤。三人站在医庐角落,看着床上气息微弱的男子,一时间竟有些束手无策。
“难道真的没办法了?”阿蛮小声问道,眼里满是焦急。
苏婉沉默片刻,突然抬头:“或许……府城的太医院分署会有。前几年我去府城采药,听说分署里藏着些珍稀药材,只是寻常人根本求不到。”
“我去试试。”秦峰立刻开口,“明日一早我就动身去府城,就算是求,也要把龙须参求回来。”
萧夭点头:“也好,我留在医庐帮苏婉照看病患,等阿竹送药材来。你路上小心,要是实在求不到,别硬来。”
当晚,苏婉守在病患床边一夜未眠。男子的毒丝虽未扩散,可面色依旧青黑,呼吸时断时续,每一次诊脉,都让她心头更沉一分。天快亮时,秦峰背着行囊准备出发,苏婉递给他一包做好的干粮:“路上吃,记得带好行医凭证,或许能派上用场。”
秦峰接过干粮,握紧她的手:“放心,我一定把龙须参带回来。你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
看着秦峰的身影消失在巷口,苏婉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这不仅是在救一个病患的命,更是在和暗处的黑手较量。那缠丝毒来势汹汹,背后的人显然没打算善罢甘休,而他们能做的,只有拼尽全力,护住病患,也护住这方小小的惠民医庐。
医庐外的木招牌在晨风中轻轻晃动,药香弥漫在空气中,却少了几分往日的平和。萧夭走到苏婉身边,望着秦峰离去的方向:“会没事的,秦峰做事稳妥,阿竹送药材也快,我们一定能解了这毒。”
苏婉点点头,目光落在床上的男子身上,眼神坚定。她伸手抚过男子手臂上的青纹,心里暗暗思忖:不管这毒是谁所下,不管背后藏着多少阴谋,她都绝不会让无辜者枉死,更不会让惠民医庐落入圈套。
暮色再一次笼罩医庐时,阿竹终于策马赶到,马背上的锦盒里静静躺着冰魄草与血灵芝,可秦峰那边依旧杳无音信。苏婉第三次诊脉,指尖的寒凉气脉愈发清晰,男子手臂上的青纹已蔓延到脖颈,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不行,毒丝要攻心了。”苏婉声音发颤,银针在她掌心攥得发白,“再等下去,就算找到龙须参也没用了。”
妇人跪在床边,哭声早已嘶哑,只是死死盯着男子的脸,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萧夭站在窗前,望着天边最后一缕霞光消散,突然转身,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有个办法,但你们必须发誓,永远不能对外人提起。”
苏婉与刚进门的秦峰皆是一怔,后者风尘仆仆,衣衫上沾着尘土,手里空空如也——他跑遍了府城所有药铺,甚至求见太医院分署的官员,却连龙须参的影子都没见到。“什么办法?”秦峰急切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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