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儿,您这是在做什么?”丹房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萧夭回头一看,竟是萧逸辰扶着门框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嘴角还沾着淡淡的药味,显然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爹!您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着!”萧夭急忙跑过去,扶住父亲的胳膊,能明显感觉到他手臂的颤抖——刚才在乱葬岗为了护她,父亲的毒伤又重了,这会儿强撑着起身,肯定是担心她。
萧逸辰笑着摆了摆手,目光落在案上的铜壶和瓷瓶上,眼神里满是欣慰:“我在房里听见动静,就过来看看。你这法子倒是新奇,不用烈火,反而用温水蒸,还加了薄荷的霜,比古法更巧。”
“我就是想着,草里的精气怕烧,用温水慢慢养出来,再加点薄荷霜让它凝住,这样画符的时候,效力也能更稳。”萧夭扶着父亲坐在椅子上,给她倒了杯温水,“您放心,我已经提炼出汁液了,等会儿混上朱砂和雄鸡血,就能画符了。”
萧逸辰接过水杯,却没喝,而是伸手摸了摸铜壶的温度,又拿起瓷瓶看了看里面的汁液,眉头微微皱起:“这汁液虽好,可画符时还得引动玄门心法,才能让阳气附在符纸上。你试试用‘凝神诀’搅拌,一边念咒,一边转银簪,顺时针转三十六圈,再逆时针转二十四圈,这样能让精气和心法融在一起。”
萧夭眼睛一亮,她只想着用草药的法子提纯,倒忘了玄门术法的关键。她按照父亲说的,拿起银簪,指尖凝聚起微弱的灵力,一边念着“破邪镇煞,阴阳调和”的咒语,一边转动银簪。随着咒语声,瓷瓶里的汁液开始微微晃动,金光越来越盛,甚至在银簪周围形成了小小的旋涡,原本浓稠的液体,竟泛起了细密的金纹,像极了符纸上的纹路。
“成了!”萧夭惊喜地喊道,停下动作时,才发现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引动心法需要灵力,她刚才太专注,竟有些脱力。
萧逸辰看着女儿的模样,心疼地拿出帕子,替她擦去额角的汗:“累了吧?歇会儿再弄。我已经让小吏炖了鸡汤,等会儿喝一碗补补力气。”他说着,咳嗽了两声,帕子上瞬间染了点红,却急忙把帕子藏在身后,不想让萧夭看见。
可萧夭还是看见了,她眼眶一热,抓住父亲的手:“爹,您别管我了,快回去休息!您的毒伤还没好,要是再累着,我……”
“傻丫头,爹没事。”萧逸辰打断她的话,语气温柔,“你做的这些,是为了还在淮南冒险的沈砚等人,更是为了整个皇城的百姓,爹能帮上忙,高兴还来不及。再说,看着你这么能干,爹心里踏实。”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囊,递给萧夭,“这里面是我画的‘聚灵符’,你画破邪符的时候,把它放在符纸下面,能帮你稳住灵力,省点力气。”
萧夭接过锦囊,里面的符纸还带着父亲的体温,她攥紧锦囊,强忍着眼泪:“谢谢爹。”
“跟爹客气什么。”萧逸辰拍了拍她的手,“你继续忙,我在旁边坐着陪你,不打扰你。”
萧夭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然后轻点了下头,表示明白。她轻盈地转过身,迈着优雅的步伐回到案前。案几上摆放着各种画符所需的材料,有朱砂、黄纸、毛笔等等。
萧夭先将黄纸平整地铺在案几上,然后拿起毛笔,蘸取适量的朱砂。她把朱砂倒进阳炎草汁液里,加入雄鸡血,再按父亲说的,用“凝神诀”搅拌均匀,然后将聚灵符放在符纸下面,拿起狼毫笔,蘸满暗红色的汁液,开始临摹破邪符的纹路。
笔尖落下,暗红色的液体在符纸上蜿蜒,随着她的咒语声,符纸上的纹路竟泛起了淡淡的金光,金光顺着纹路游走,最后在符纸中央凝成一个小小的“镇”字。萧夭屏住呼吸,一笔一划,不敢有丝毫差错——这不仅是破邪符,更是父亲的心血,是沈砚的希望,是皇城的屏障。
萧逸辰坐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女儿的身影,嘴角带着欣慰的笑,可胸口的闷痛却越来越强烈,他只能悄悄用手按住胸口,尽量不让自己咳出声。他看着女儿认真的侧脸,想起她小时候第一次握药杵的模样,那时候她才三四岁,踮着脚尖,费力地捣着草药,却笑得一脸开心,说要当像娘一样的医者,护着百姓。如今,女儿真的长大了,不仅医术精湛,还能结合自己的巧思,破解古法的困境,他这个做爹的,既骄傲又心疼。
“爹,您看!”萧夭忽然喊道,举起手中的破邪符,符纸上的金光还未散去,带着一股凛然的阳气,“成了!破邪符成了!”
萧逸辰急忙起身,走到案前,拿起符纸仔细看了看,眼中满是赞许:“好,好!夭儿,你做得好!这符的阳气比古法炼的更足,还带着一丝清凉,既能破阴阵,又能解阴毒,比我预想的还要好!”
“都是多亏了爹的指点,还有您的聚灵符。”萧夭笑着说,可看着父亲苍白的脸,又忍不住叮嘱,“爹,现在符成了,您赶紧回去休息,我让小吏把鸡汤端到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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