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萧逸风走了进来,他今天穿了一身玄色道袍,手里拿着一个罗盘,想来是刚从玄清观过来。看到萧夭手里的令牌,他的脚步突然顿住,脸色瞬间变了,原本平和的眼神里满是惊讶,甚至连手里的罗盘都差点掉在地上:“这……这是玄门暗卫组织的令牌!”
“玄门暗卫组织?”萧夭惊讶地抬起头,手里的令牌差点滑落,“那是什么组织?我从来没听过。”
萧逸风快步走到萧夭身边,弯腰仔细看着令牌,手指轻轻碰了碰寒鸦的眼睛,确认无误后,才郑重地说:“没错,就是玄门暗卫的令牌。玄门暗卫是玄清观最隐秘的组织,成立于百年前,专门负责调查玄门内部的异常情况,处理那些不能公开的阴邪事件——比如玄士勾结邪祟、炼制禁术之类的事。暗卫的成员都隐藏在民间,有的是医馆的大夫,有的是街边的商贩,甚至有的是客栈的掌柜,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萧夭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她握着令牌的手指微微收紧:“沈砚怎么会有玄门暗卫的令牌?他难道是玄门暗卫的成员?可他平时就是灵医馆的大夫,除了给人看病,就是处理一些小的阴邪事件,看起来和普通的玄士没什么不一样。”
萧逸风叹了口气,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街道,语气带着几分感慨:“很有可能。其实我早就觉得沈砚的身份不简单。你还记得去年冬天,西郊出现尸傀吗?当时玄清观派了三个玄士去处理,都没能解决,结果沈砚第二天就带着药膏去了,只用了半天就把尸傀驱了,还救了被困的村民。还有前年,皇城出现‘噬魂灯’,夜里总有人被吸走魂魄,玄清观查了半个月都没线索,最后还是沈砚发现,是城南的一个道士在炼制邪灯,才把事情解决。”
他转过身,看着萧夭,眼神严肃:“沈砚对阴邪的了解,比普通的玄士深得多,而且每次遇到重大的阴邪事件,他总能第一时间赶到,就像提前知道消息一样。现在看来,他应该就是玄门暗卫的成员,而且地位还不低——因为玄门暗卫的令牌分等级,刻着寒鸦的,只有核心成员才能拥有,普通的暗卫,令牌上刻的只是数字。”
萧夭看着手里的令牌,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沈砚的身影——那个总是沉默寡言的人,每次她问起他的过往,他都只是笑着转移话题;那个在炼魂炉出事时,明明可以自己逃走,却选择留下来保护百姓的人;那个在临死前,还不忘把灵医馆的钥匙交给她,让她好好照顾百姓的人。原来他还有这样隐秘的身份,他默默守护着皇城,守护着这里的百姓,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甚至连牺牲时,都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萧道长,你知道玄门暗卫的更多情况吗?比如他们的成员有多少,平时都做些什么?”萧夭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想了解更多关于沈砚的过往,想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想知道他那些深夜外出的日子,是不是都在为皇城奔波。
萧逸风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玄门暗卫的情况非常隐秘,整个玄清观,只有观主才知道全部成员的身份和任务。我也是在三年前成为副观主后,偶然在观主的书房里看到一本关于玄门暗卫的记载,才知道有这个组织的存在。至于沈砚的具体任务,他的上级是谁,我就不清楚了。”
萧夭低下头,手指轻轻抚摸着令牌上的寒鸦,心里满是感慨。她想起沈砚之前的一些异常举动——比如他经常在深夜出去,每次回来时,身上要么带着伤,要么沾着泥土,问他去了哪里,他只说“去后山采草药”;比如有时候他会收到一些没有署名的信件,信封是黑色的,他看完后就会立刻烧掉,连一点灰烬都不留下;比如在炼魂炉出事前几天,他突然把灵医馆的账目整理得清清楚楚,还把常用的草药都分类放好,像是在准备什么;比如他曾不止一次地提醒她,要小心墨先生,说墨先生“身上有邪祟的气息”,当时她还觉得奇怪,因为墨先生在大家眼里,一直是温文尔雅的玄士,现在想来,沈砚应该是通过玄门暗卫的调查,早就知道了墨先生的阴谋,只是不能公开说出来。
“对了,”萧逸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看着萧夭,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我记得那本记载里说,玄门暗卫有一个规矩:成员如果牺牲了,会有其他的暗卫来整理他的遗物,带走重要的东西,尤其是令牌——因为令牌是暗卫的身份象征,不能落入外人手里。沈砚牺牲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有人来取这枚令牌?”
萧夭也觉得奇怪,她皱起眉头:“难道玄门暗卫不知道沈砚牺牲了?可炼魂炉事件闹得这么大,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沈砚为了保护百姓,和墨先生同归于尽了。还是说,他们有什么别的原因,没能及时来取?”
就在这时,灵医馆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阵寒风灌了进来,吹得桌上的烛火微微晃动。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衣服是紧身的短打,方便行动,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眸漆黑如墨,眼神锐利如刀,像是能看穿人的心思。他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声音,显然是经过专业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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