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林无奈地说道:“老板你太重了,我撑不住了。”此刻的他,抱着娜塔莎,就如同身上挂着一只怎么甩都甩不掉的树袋熊。
双腿有些发软的他,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继续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娜塔莎紧紧搂着阿赞林,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那炽热的目光凝视着他,仿佛要把他的模样刻进心底。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你看光了人家的身体,你要负责。
老娘这辈子就赖定你了。你走哪里我就跟哪里。”说到这儿,她眼神突然变得狠厉起来,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敢撇下老娘,我就用黑魔法诅咒你一辈子阳痿早泄。”
“握草。”阿赞林瞪大了眼睛,被这个诅咒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这个诅咒太狠了吧。
要不要玩这么大。”他满脸的不可思议,看着娜塔莎,仿佛在看一个陌生的怪物。
“哼。我不管。”娜塔莎把头埋进阿赞林的怀里,像个任性的孩子,“人家被你看光了。你就要负责。”
阿赞林哭笑不得,无奈地反驳道:“喂老板。你这是强买强卖啊。”
“哼。我就强买强卖了。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娜塔莎扬起下巴,一脸得意,接着又威胁道,“别忘了我有金条。
你是我员工。想要钱就要听老板的话。不然一毛钱都没有。”
阿赞林实在是拿她没办法,苦笑着说道:“服了你了。
你这是细粮吃腻了,想换换口味吃点粗糠啊。”
娜塔莎依旧不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搂着阿赞林,那模样就好像下一秒阿赞林会突然从她眼前消失不见了一样。
她紧紧闭着眼睛,感受着阿赞林的心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那颗因为爱情而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阿赞林无奈地叹了口气,任由她搂着,心里虽然觉得这一切有些荒唐,但不知为何,竟也对这个任性的西方女子生不起气来。
阿赞林被娜塔莎紧紧搂着,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又慌张,暗自腹诽:“这娘们一看就不像好人呐,合着她是馋我身子啊。
老子长这么大还是个处男呢,哪能就这么轻易被她得了手。”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里有了主意,“不行,不能让她这么容易得逞,得像钓鱼一样慢慢吊着她,说不定以后还能从她这儿捞到更多的钱呢。”
娜塔莎呢,正得意洋洋地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心里想着:“哼,这狗男人,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话。
在老娘这儿,有钱就是大爷。要是他敢不答应,老娘就断了他的财路。”
她一边想着,脑海里不受控制地自动浮现出一百八十种把阿赞林吃干抹净的方法,越想越兴奋,嘴角不由得露出一股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让人看了不禁鸡皮疙瘩掉一地。
阿赞林被娜塔莎压得实在难受,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有气无力地说道:“嗯,老板你太重了。
能不能坐旁边啊,我都快被你压死了。真的,我腿都麻得没知觉了。”此刻的他,只感觉浑身麻酥酥的,血液仿佛都不流通了,仿佛自己变成了一个被重物压住的可怜虫。
就在这时,娜塔莎的脸色突然越来越红,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身体微微一僵,紧接着,便感受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瞬间,她的眼神有些慌乱,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她这才猛地放开阿赞林,从他身上跳下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要去洗澡了。
累了一天了,洗个澡。”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朝着浴室跑去,脚步匆匆,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她。
阿赞林看着娜塔莎落荒而逃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既有些庆幸自己暂时摆脱了尴尬的局面,又隐隐有些失落。
他揉了揉被压得发麻的双腿,暗自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个难缠又热情的女老板……
阿赞林望着紧闭的浴室门,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哗水声,心中愈发忐忑。他暗自嘀咕:“这娘们看着就不像好人呐,一个劲儿地馋我身子,该不会是看上我腰子了吧?
听说有些不法之徒,就爱干这种缺德事儿。”想到这儿,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仿佛生怕娜塔莎突然冲出来把他的腰子给割了去。
阿赞林一边担忧着,一边揉了揉刚刚被娜塔莎压得发麻的身体。
他站起身来,缓缓活动着筋骨,试图让血液重新顺畅地流淌。“嘎吱”一声,浴室门缓缓打开,娜塔莎从里面走了出来。
只见娜塔莎刚刚经过清水的洗涤,原本因为一天奔波而沾染的汗臭味已全然祛除,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若有若无、神秘而诱人的幽香,仿佛是来自遥远异国的珍稀香料,丝丝缕缕地钻进阿赞林的鼻腔,让他不禁为之一振。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发梢还不时滴下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缓缓滑落至精致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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