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转身对阿赞林说道:“苏大师,您也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全指望您了。”阿赞林微微点头,几人便各自回房休息。
一夜悄然过去,没有任何异样,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阿赞林早早起身,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晚上解降所需的物品。
最为瞩目的,当属那口漆黑的大棺材。这棺材可是他加急从其他地方买来的,选用的是槐木精心制作而成。
槐木,自古以来便被视为通阴之物,在降头之术里,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阿赞林深知此次解降责任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
他拿出早已备好的笔和特制的符墨,那符墨黑得如同夜幕,仔细一看,其中竟还掺杂着隐隐的红色,那是乌鸦血。
阿赞林手持毛笔,神色凝重,笔尖轻点,墨汁缓缓晕开,在漆黑的棺材上留下一道道神秘的痕迹。
他的笔触沉稳而有力,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独特的力量。
随着经咒符文逐渐显现,那原本就透着阴森气息的棺材,愈发显得诡异无比。
符文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棺材上微微闪烁,与墨中的乌鸦血相互呼应,散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凑近细瞧,符文的线条犹如扭曲的蛇虫,似乎在缓缓游动,又像是一张张痛苦挣扎的鬼脸,仿佛被禁锢在这棺材之上,发出无声的哀号。
画完棺材,阿赞林并未停歇,又取出一匹白布。
他再次挥动手中的笔,在白布上画上密密麻麻的符文经咒。
白布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符文像是要挣脱束缚,呼之欲出。
每一个符文都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准备好这一切后,阿赞林在棺材前缓缓盘腿坐下。
他双手结印,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开始给槐木棺材施法加持。
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为之震颤,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盘旋涌动。
原本就诡异的棺材,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恐怖。
棺材表面开始浮现出淡淡的幽光,那幽光如同鬼火一般,忽明忽暗,将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神秘而恐怖的色彩。
棺材上的符文经咒在幽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狰狞,仿佛随时都会从棺材上蹦出,释放出无尽的邪力。
整个房间都被这诡异的氛围所笼罩,仿佛变成了一个与阳间隔绝的阴寒之地,让人不寒而栗。
阿赞林抬眼望向墙上的挂钟,时针与分针悄然指向既定的时刻,他心中默想:“差不多了。
从别墅赶到鬼望坡乱葬岗路途遥远,得耗费好几个小时呢。
要是在路上耽搁了,错过了最佳的解降时机,可就麻烦大了。”想到此处,他神色一凛,转头对着小刘说道:“安排人把棺材抬到车上,咱们准备出发。”
“好嘞,苏大师。”小刘听闻,立刻转身,对着身旁几个虎背熊腰的保镖挥手示意,大声喊道:“你们几个,把这棺材抬到卡车上。”
“是!”保镖们齐声应道,声音洪亮而有力,在别墅的庭院中回荡。这十个保镖身材魁梧壮硕,平日里训练有素,执行任务向来雷厉风行。
他们迅速围拢到那口漆黑的棺材旁,接着用麻绳绑住。
拿出抬棺材的工具。开始用力一抬。抬不动。太重了
按常理来说,这空棺材本不该太重。之前从丧葬店买回来的时候,同样是这十个保镖轻轻松松就将棺材从车上抬下。
可如今,经过阿赞林施法加持过后,情况却截然不同。
当他们试图抬起棺材的瞬间,只感觉一股沉甸甸的力量压来,仿佛这棺材不再是普通的木制容器,而是一座小山丘。
保镖们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为首的保镖队长阿威咬了咬牙,大声喊道:“大家加把劲!1、2、3,一起用力!”十个人憋足了劲,齐声怒吼,脸都因用力过度而憋得紫红,双脚紧紧蹬地,地面都被踩出浅浅的脚印。
在他们的奋力挣扎下,棺材终于缓缓离开地面,一寸一寸地朝着卡车挪动。
每前进一步,保镖们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终于,在一番艰难的努力后,他们成功将棺材抬到了卡车上。
保镖们将棺材安置妥当,关上了车门,一个个累得瘫倒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小刘看一切准备就绪,抬手用力一挥手,大声喊道:“走,出发!”声音坚定而有力。
陈总坐在越野车的后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
他紧握着双手,手指微微发白,显然内心十分忐忑。小刘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启动车子,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
阿赞林和娜塔莎则坐在另外一辆越野车上,阿赞林神色平静,闭目养神,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解降做最后的准备;娜塔莎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时不时看向窗外,默默祈祷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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