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阿赞林一边看着痛苦挣扎的阴阳师,一边哈哈大笑:“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你们当初派人去杀我父母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这些都是你们自找的结果!因为我是中国人!
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中国人,怎么可能会和你们这些侵略者合作!你们简直是想屁吃!
我会用最恶毒的降头术慢慢折磨你们,让你们在绝望中慢慢死去!
老子虽然是一个邪修,但也是中国的邪修。
国仇家恨,我怎么可能会和你们为虎作伥,祸害我们的国家!”他的声音激昂而愤怒,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头。
说着,阿赞林一步一步缓缓朝着山本和井田二人走去,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上。
几个阴阳师吓得不断后退,脸上满是恐惧,嘴里不断说着求饶的话:“阿赞林先生,我们错了。我们愿意赔偿,我们愿意花钱赔偿……”
此时的阿赞林,宛如一个从地狱而来的恶魔,他冷冷地看着几人,问道:“你们还记得苏大强和陈梦娇吗?”
“啊!”山本和井田听到这两个名字,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说着,阿赞林猛地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毫不犹豫地一刀捅在山本的大腿上。
噗”的一声,鲜血飞溅而出,山本疼得呲牙咧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阿赞林没有丝毫犹豫,紧接着又拔出来,再次狠狠一刀捅下去,山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汗水和血水湿透了他的衣服。
这时候,井田喃喃自语道:“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苏大强和陈梦娇,是十年前潜入我们日本的特工,因为窃取我们九菊一派的秘密被我们发现了。
我们一路追杀到中国,然后找人干掉他们……”
井田的话还没说完,阿赞林又拔出刀,对着井田的大腿狠狠扎了下去。
井田一下子疼得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也是受到组织的命令才追杀你的父母……”
阿赞林双眼通红,充满仇恨地又拔出刀刺了下去,每刺一刀,都伴随着井田的惨叫和哀求。“说!为什么我父母会暴露?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父母的消息?”阿赞林愤怒地吼道。
井田疼得几乎晕厥过去,但在阿赞林的逼问下,只能不断求饶:“放过我吧。
我说,我说……是我们在中国安插了间谍,收买了官员,从官员嘴里得到情报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阿赞林终于知道了当年父母为什么会暴露,被这群小鬼子追杀。
他看着在地上疼得打滚的阴阳师,心中的仇恨如同汹涌的潮水般难以平息。
他嘴里的咒语越来越快,那些阴阳师疼得哀嚎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在乱葬岗中回荡,仿佛是对侵略者的诅咒。
阿赞林双眼通红,仿佛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他猛地又将刀狠狠捅进井田的大腿,怒吼道:“说!你们在我们国家安插的间谍都有哪些人?
叫什么名字!”那声音如同雷霆般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
井田疼得五官扭曲,呲牙咧嘴地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他深知眼前的阿赞林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若不交代,恐怕会遭受更残酷的折磨。
在剧痛的逼迫下,他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小本子,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说,我说……”
阿赞林一把夺过名单,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上面的内容。
只见本子上记载得极为详细,不仅有间谍和被收买之人的住址、姓名,甚至连他们的电话都赫然在列。
阿赞林看着这些信息,眼中的寒意愈发浓烈,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冻结。
“这本子上的东西正好交给王哥,让他去抓人。
有详细地址、姓名和电话,一抓一个准。”阿赞林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复仇的快感。
他深知这些名单对于揪出潜藏在国家内部的毒瘤至关重要,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对国家的背叛和伤害。
说完,阿赞林猛地拔出刀,在空中用力一挥。
刹那间,那些原本停歇在一旁的杀人蜂,如同接到了进攻的指令,再次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声,如黑色的乌云般一下子又扑在这些阴阳师身上。
杀人蜂疯狂地啃咬着他们的皮肉,每一口都仿佛带着阿赞林的仇恨。
阴阳师们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在地上翻滚挣扎,那场面残忍而恐怖,他们所遭受的痛苦难以言表。
四目道长、一休大师、家乐等人目睹这一幕,都不禁看呆了。
他们心中暗叫不好,此时乱葬岗中还有更为恐怖的树妖和阴阳鬼尸,若让它们逃脱或继续作恶,后果不堪设想。
而福伯还独自一人在乱葬岗中,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们刚才竟光顾着看阿赞林与阴阳师的纠葛,险些忽略了更危险的存在。
想到这里,四目道长神色一凛,手持青铜剑,大声说道:“不好,我们快走!
不能再耽搁了!”说罢,他率先朝着乱葬岗中跑去。一休大师双手合十,口中念着佛号,紧随其后,禅杖在他手中闪烁着淡淡的佛光。
家乐和徐正义对视一眼,也毫不犹豫地握紧手中武器,跟了上去。
阿飞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看着众人坚定的背影,还是咬了咬牙,一同朝着乱葬岗深处奔去。
他们的身影在阴森的乱葬岗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带着一种无畏的勇气,向着未知的危险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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