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溪河绕镇,是为‘朱雀翔舞’;后有此山为靠,是为‘玄武垂头’;左有金山岭如翠枕,是为‘青龙蜿蜒’;右有虎啸坡地势雄健,是为‘白虎驯俯’。
按‘形势派’古法,此乃‘福禄寿喜官’五全的风水宝地,纵有小灾,也绝无断水之理。”
徐正义在旁补充:“师叔公,您看那处——”他指向西北方的“乾位”,“按‘八宅派’说法,乾为天,主水脉源头,可那里的山势似乎比往日矮了几分,像是被人动过手脚。”
四目道长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乾位山峦的轮廓有些异样,原本“起峰”的地势竟隐隐塌陷,形如“凹风”。
“乾位属金,金能生水,此处塌陷成‘败笔’,怕是断了水脉的源头。”
他又测了测“坎位”——坎主正北,五行属水,罗盘指针在此处更是剧烈跳动,“坎位磁场乱如麻,分明是‘水神失位’之兆。”
他深吸一口气,将罗盘收起:“这不是天灾,是人祸,有人破了我师兄的风水局,断了此地的‘龙脉水眼’。”
话音刚落,一阵热风从山下刮来,卷起地上的尘土,望岳峰上的几棵松树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这片被破了风水的土地哀叹。
远处的村庄在烈日下蔫蔫的,连炊烟都稀疏了许多,谁也不知道,这场诡异的断水背后,还藏着怎样的阴谋。
“走,去坎位看看!”四目道长一挥手,率先朝着正北方向走去。
众人紧随其后,脚下的山路越发崎岖,裸露的黄土被晒得滚烫,踩上去像踩着烙铁。
坎位本是一条溪流的源头,按风水之说,“坎为水,为沟渎”,这条溪流流淌百年从未干涸,正是任家镇水脉的“生气之源”。
可此刻走到近前,众人却倒吸一口凉气原本潺潺的溪流早已断流,只留下一道干涸的河床,两岸的青苔尽数枯黄,连石头都被晒得发白。
四目道长蹲下身,手指抚过河床的泥沙,指尖传来灼人的温度。
他顺着河床仔细探查,目光突然停在一处凹陷的石壁上——那里正是师兄当年布下风水局的“镇眼”所在。
“找到了。”四目道长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
众人围拢过去,只见石壁上有一个天然凹槽,大小恰好能容纳一颗拳头大的石球。
凹槽边缘还能看到淡淡的刻痕,正是当年九叔亲手绘制的“引气符”,只是如今符痕已被风沙磨得模糊。
而凹槽之中,本该安放着那颗镇住龙脉的“龙珠”——那是一颗由整块花岗岩打磨而成的石珠,石质坚硬,通体光滑,隐隐泛着青灰色的光泽。
可此刻,凹槽里只剩下一堆碎裂的石块,最大的一块也不过拇指大小,棱角处还沾着些许黑色的粉末,显然是被人以蛮力震碎的。
“这……这是龙珠?”任景超失声惊呼,他小时候曾见过九叔安放龙珠,记得那石珠坚硬无比,当年用铁锤都敲不出半点痕迹,“怎么会碎了?”
旁边的谭家镇镇长也急了:“九叔当年布这个局的时候,咱们十里八村的人都在场!
他说这龙珠是‘龙脉之睛’,放在这天然‘太极晕’凹槽里,正好能锁住地下的‘龙气’,激活这一脉‘小龙脉’的水眼。
这些年咱们这儿风调雨顺,无病无灾,全靠这龙珠镇着啊!”
四目道长捡起一块碎石,指尖捻了捻上面的黑色粉末,眉头拧成了疙瘩:“这不是自然碎裂,是被人用‘阴煞之力’震碎的。
你们看这石屑上的黑气,带着‘破军星’的凶性,分明是冲着破局来的。”
他指着凹槽周围的山势解释道:“此处背靠‘玄武’主山,前临‘朱雀’明堂,左右‘青龙’‘白虎’砂山环抱,本是‘藏风聚气’的‘龙穴’。
师兄将龙珠置于‘天心十道’的正位,借花岗岩的‘纯阳之气’锁住‘坎位水脉’,让地下龙气顺溪流游走,滋养周边村落,这才形成‘水绕明堂’的吉局。”
“可现在龙珠碎了,‘镇眼’一破,‘龙气’外泄,‘水眼’自然就枯了。”
徐正义在旁补充,脸色发白,“就像人没了眼睛,血脉也会淤塞,这地下的水脉自然就断了。”
“难怪……难怪十里八村突然没水了!”
任景超恍然大悟,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是谁这么歹毒,非要破了咱们的风水局?”
四目道长站起身,望着远处干涸的河床,声音沉重:“龙珠一碎,‘四象拱卫’的格局就成了‘四象失势’。
青龙’无水则困,‘白虎’无润则凶,‘朱雀’无溪则寂,‘玄武’无脉则衰。
再这么下去,不光是断水,恐怕还会有更大的灾祸。”
阳光依旧毒辣,河床的石头反射着刺眼的光,可众人心里却像被冰碴子冻住了——这龙珠一碎,不仅断了水脉,更破了整个区域的“生气”,背后之人的用心,实在歹毒至极。
众人顺着山路往上走,目光扫过两侧的植被,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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