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及多想,立刻转动目光,在周围急切地寻找苗灵儿的身影。
视线扫过围观的村民、肃立的长老,最终定格在不远处的老槐树下那道娇小玲珑的身影正微微佝偻着,肩膀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在无声地啜泣,紧接着便转身,跌跌撞撞地朝着村子外围的小路快速跑去。
地面上,一个竹编的水壶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壶口朝下,残留的水渍还在顺着石板纹路缓缓蔓延,正是刚才苗灵儿掉落的那个。
看着她仓促逃离的背影,听着那隐约传来的压抑啜泣声,阿赞林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又急又悔。
“灵儿!”他失声大喊,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急。
话音未落,阿赞林便不顾身体刚从太阳之火的折磨中恢复、还带着一丝虚弱,猛地从水池中站了起来。
池水顺着他的衣角滴落,打湿了脚下的泥土,但他丝毫不在意,迈开长腿,朝着苗灵儿逃离的方向快速追了过去。
“灵儿!你别跑!”他一边追,一边大声呼喊,声音在空旷的村道上回荡,“你停下来,听我解释!”
可前方的苗灵儿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跑得更快了。
她的脚步有些踉跄,显然是因为太过伤心,连路都有些走不稳,单薄的身影在林间小路上一闪而过,透着一股让人心疼的倔强与脆弱。
水池边,大长老看着这一幕,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
她转头对着周围还在观望的村民和几位长老挥了挥手,语气平和地说道:“散了散了,都回去吧。”
“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眼神中带着几分过来人对情感纠葛的理解,“感情的事,外人插不上手,也不必过多操心。
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别在这里杵着当看客了,各自回家忙活去吧。”
几位长老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看了一眼阿赞林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那只孤零零的水壶,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与无奈,随后便转身,对着村民们吩咐了几句,示意大家有序散去。
村民们也都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小声议论了几句后,便纷纷收起了好奇的目光,三三两两地离开了水池边。
原本热闹的场景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地上那滩未干的水渍,以及空气中残留的、淡淡的魔法与水汽交织的气息。
村道上,阿赞林还在奋力追赶着。他的身体虽然虚弱,但此刻心中满是焦急,脚下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
他看着前方那道越来越远的娇小身影,心中满是愧疚他,却忽略了少女细腻的心思,刚才与娜塔莎的亲密,想必是深深刺痛了她。
“灵儿!求你停下来!”阿赞林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充满了恳切,“我知道你难过,你听我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前方的苗灵儿依旧没有回头,只是肩膀抽动得更厉害了,隐约能听到她压抑的哭声。
林间的风吹过,带着树叶的沙沙声,仿佛在为这场未说出口的情愫轻轻叹息。
阿赞林咬紧牙关,加快了脚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追上她,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不能让她独自承受这份伤心。
暗网的虚拟聊天室里,此刻热闹得堪比凌晨五点的批发市场,密密麻麻的匿名ID在公屏上疯狂滚动,弹窗消息像潮水般淹没了每个人的界面。
但这份喧嚣里,没有交易的讨价还价,只有清一色的震惊与哗然所有杀手的目光,都死死钉在排行榜顶端那个曾经亮着金边的ID上。
“渡鸦”两个字旁,那张标志性的、只露出一双冷冽眼眸的照片,不知何时已变成了触目惊心的黑白。
死寂,短暂的死寂后,聊天室彻底炸开了锅。
“我操?渡鸦死了?”
“排行榜第一的渡鸦?那个号称‘无活不成’的渡鸦?”
“疯了吧!这任务难度到底有多离谱?比刺杀特朗普还他妈难?”
惊叹声、质疑声、倒吸冷气的表情包刷屏不断。
没人敢相信,那个纵横暗网十多年,从未失手过的顶尖杀手,竟然栽了。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这已经是第九个折在苗疆的杀手了。
苗疆啊,在大多数杀手眼里,不过是个偏安一隅、布满毒虫与巫术传说的边陲之地,怎么就成了吞噬顶尖杀手的龙潭虎穴?
最初发布的任务描述明明简单得可笑:刺杀一名叫阿赞林的降头师,报酬五百万美金。
谁能想到,就是这个看似“小打小闹”的单子,先后葬送了排行榜第一、第三、第六、第十的四位大佬,再加上另外五个实力不俗的资深杀手,无一例外,有去无回。
所有杀手都精明得像成了精的猴子,此刻却集体噤声。
五百万美金确实诱人,足够他们隐姓埋名快活下半辈子,但前提是得有命花。
公屏上的讨论渐渐冷却,原本争抢着报价的ID纷纷潜水,一个个默默点进任务页面,将其标记为“SSS级不可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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