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边吃边打量这家店,两百多平方的屋子,也就坐了一半客人,算不上火爆,但也不算冷清。
阿赞林抬眼瞅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七点整,忍不住嘀咕:“今儿是周末啊,按说火锅店生意该好得很,怎么才坐这么点人?”
旁边收拾空盘子的服务员听见了,叹了口气:“是啊先生,以前我们这儿生意好得很,一到周末全是排队的,桌桌爆满。
自从对面新开了家火锅店,我们这儿生意就一落千丈,这一个月下来,客人少了一大半,都跑对面去了。”
阿赞林和乌鸦顺着服务员指的方向,往窗外看了一眼。
对面街面上,一家挂着“胖子麻辣火锅店”招牌的店,门口排了老长一队人,店里亮堂堂的,一眼望去全坐满了,跟这边的冷清形成了鲜明对比。
“唉,这可咋整啊?”服务员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发愁,“再这么下去,老板怕是连我们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到时候我们只能下岗找活儿干了。”
店里其他服务员和厨师也没精打采的,整个店都透着股死气沉沉的劲儿,跟陷入泥潭似的拔不出来。
乌鸦好奇地问:“是不是对面火锅味道更好啊?不然客人咋都往那儿跑?”
“哪能啊!”服务员摆了摆手,“我们店里人都去对面尝过,说实话,味道也就那样,跟我们这儿比差不了多少。
我们店的清汤锅,都是每天早上用新鲜牛骨熬的骨头汤,味道醇厚得很,一点科技狠活都没有,我们自己员工平时都爱吃店里的火锅。”
“那怪了,生意咋差这么多?”乌鸦挠了挠头。
“你们这店开多久了?”阿赞林问道。
服务员想了想:“我们老板是重庆本地人,这店开了两三年了,以前生意一直挺稳定的,就是对面上个月开了新店之后,我们这儿就突然冷清了。”
阿赞林眯了眯眼,嘴里喃喃自语:“看来对面是用了些特殊法子抢生意啊。”
服务员收拾完空盘子就走开了,乌鸦凑过来,一脸好奇:“师傅,对面能用啥法子抢生意啊?难道有啥秘方?”
阿赞林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只说了一个字:“鬼。”
“啥?鬼?”乌鸦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大吃一惊,“这鬼还能帮着抢生意?
没听说过啊!”
“能。”阿赞林点点头,“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想,不一定准。”他夹了一筷子金针菇放进锅里,“好了,赶紧吃吧,吃完我们还得去酒店休息,这些事儿跟我们没关系,别瞎掺和。”
“哦,好。”乌鸦虽然还有点好奇,但也没再多问,拿起筷子又开始涮肉,俩人继续埋头吃起了火锅,锅里的红油依旧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火锅的热气还残留在鼻尖不一会俩人吃完了火锅,阿赞林和乌鸦并肩走到吧台结账。
吧台后坐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顶有些谢顶,露出光亮的头皮,眼角堆着细密的皱纹,眉宇间拧着化不开的愁绪,一看就是被生计压得喘不过气。
“两位先生,一共消费368元。”老板拿起账单看了眼,抬头打量着俩人,见他们背着行囊、一身风尘,又补充道,“看你们像是外地来的,第一次来店里,给你们打个折,付350就行。”
“多谢老板爽快!”乌鸦掏出手机扫码付款,笑着道谢。
而阿赞林的目光却落在老板脸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他常年与阴邪之物打交道,对气运流转格外敏感老板印堂发暗,眼下泛着青黑,正是“乌云盖顶”的面相,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晦气,分明预示着近期必有大凶之兆。
“多谢老板优惠。”阿赞林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几分穿透力,“老板,我看你愁眉不展,印堂带煞,恐有血光之灾缠身。
今晚下班回家,最好换一条常走的路,切记。”
说完,他不再多言,拍了拍乌鸦的肩膀:“走吧。”
乌鸦愣了愣,连忙跟上,俩人转身融入门外的人流,很快就消失在霓虹灯影里。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得王德发头皮发麻,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他僵在原地,手里的扫码枪“啪嗒”掉在柜台上,心脏“咚咚”狂跳。最近他确实倒霉到家了:店里生意一落千丈,房贷催得紧,儿子上学又要交择校费,前几天开车还刮了别人的车,赔了不少钱,诸事不顺到了极点。
那年轻人不过看了他两眼,就把他的窘境和隐患说中了,难道是遇到隐世的高人了?
王德发猛地反应过来,抓起外套就往门外冲,嘴里念叨着:“等等!先生,等等啊!”可冲到街上,哪里还有俩人的身影?
来往的行人和车辆穿梭不息,他站在路边急得团团转,双手在大腿上直拍:“哎呀!
怎么就走这么快!”
他想起这位先生的提醒,又想起自己最近的霉运,心里越发不安:“不行,得找个大师算算,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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