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钱师傅狠狠一拳砸在法坛上,咬牙切齿地低吼,“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怎么这么厉害!从来没见过这种路数,一下子就打死我这么多兵马!”
滔天的恨意涌上心头,他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我绝对不能放过他!一定要重新修整兵马,报仇雪恨!”
话音未落,他突然胸口一闷,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哇”的一声,一口老血直直喷了出来,溅在法坛的符纸上,瞬间将咒文染得通红。
法术被破,反噬如期而至,钱师傅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灵力紊乱不堪,眼前阵阵发黑,险些栽倒在地。
阿赞林在火锅店门口又伫立了许久,锐利的目光扫过四周的气场空气中残留的阴煞之气还未完全散去。
像一层薄薄的黑雾萦绕在墙角,但五猖兵马的凶戾气息已然消失无踪,只剩下些许零散的阴灵余波在风中沉浮。
他缓缓抬手,抹去额头残留的冷汗,紧绷的肩膀终于松弛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呼好险。”他低声自语,语气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今天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可转念一想,他的眉头又重新蹙起。对方的五猖兵马虽被打散,但其根基未毁,以这类法师的脾性,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重整旗鼓、招兵买马,到时候,怕是会有更惨烈的报复。”
火锅店的玻璃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王老板探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他在店里憋了半天,只听见外面一阵诡异的声响,却始终不敢露面,这会儿见外面没了动静,才壮着胆子上前,脸上满是忐忑:“苏大师,怎么样了?
那、那些东西……走了吗?”
“好险。”阿赞林转头看向他,沉声道,“王老板,第一波攻击算是被我应付过去了。
看样子,这两天对方肯定不会再来了他的兵马被我散了,最少三天内,没能力再动手。”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凝重:“但你也别掉以轻心。
对方兵马受损,法术反噬不轻,短则三天,长则七天,等他缓过劲来,必定会再来动手杀你,到时候的攻势只会更猛。”
“什么?!”王德发一听,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坐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声音都带着哭腔,“苏大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全靠我撑着,我不能死啊!”
一旁的乌鸦眼疾手快,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他,语气沉稳地安抚道:“王老板,你放心吧。
我师傅既然接了你的委托,就肯定会帮你解决后顾之忧,绝不会让你出事。”
“没错。”阿赞林颔首,眼神锐利如刀,“这次不过是对方的试探,下次,他肯定会动真格的。
我打死了他那么多兵马,这笔账,他也不会算在我头上,定会来找我决一死战。”
他看向王老板:“王老板,你这边可有安静的地方?
我要摆法坛备战。到时候他若敢来,我便直接施法,将他彻底解决。”
阿赞林的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狠厉,“我这个人,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绝不姑息。”
“有!有有有!”王老板连忙点头,脑袋点得像捣蒜,生怕慢了半拍,“太有了!
这几天我已经把老婆孩子送乡下娘家去了,家里空着没人住,清净得很!
苏大师,你就去我家,空房间要多少有多少,你随便用!”
“好。”阿赞林颔首,“那我就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王老板连忙摆手,脸上满是感激,“大师肯赏脸,是我的福气!”
“乌鸦,你去开车。”阿赞林转头对身边的徒弟吩咐道。
“好的,师傅。”乌鸦应了一声,转身便快步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步伐稳健。
阿赞林依旧站在门口,目光眺望向远方的天际线,眉头紧锁。对方的实力超出了他的预期,后续的斗法怕是一场硬仗,他必须提前做好万全准备。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阿赞林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号码带着熟悉的泰国区号,联系人一栏赫然显示着“泰国旅行社-黄经理”。他眼神微动,连忙接通了电话。
“喂?系阿赞林师傅咩?”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把浓重的粤腔,普通话咬字飘忽而生硬,尾音拖得老长,像是怕对方听不清,又刻意放慢了语速,“阿赞林师傅!真系好久冇见啦!成日都挂住你?!”
黄经理的声音里透着熟稔的热络,背景里隐约能听到旅行社前台的粤语招呼声,还有打印机“滋滋”的运作声,显然是在办公室里忙得脚不沾地。
阿赞林不耐地蹙了蹙眉,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他没心思寒暄:“有什么事直接讲,我现在比较忙。”
“哦哦!好嘅好嘅!”黄经理连忙收了客套,语气变得郑重了些,粤腔却丝毫未减,“系噉样嘅,我呢度有单生意,想同你合作下我手上有个客,内地嘅娱乐明星来?,有啲名气,但又未到一线果种,偷偷摸摸来咗泰国,指明要找降头师落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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