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当二十八宿玉盘被放置到位,石碑顶端垂直射下的光束,透过玉盘中央一个微小的水晶凸起(周鸣之前未曾留意),竟在石碑正面的铭文区域投射出一片极其复杂、由光点组成的动态星图!星图随着光束的细微移动(反映太阳在天空中的位置变化)而缓缓流转,其中几个关键星宿(如心宿二、参宿七)的位置被光点特别标亮!
“记录!”周鸣对伊察姆纳低喝,“记录此刻投射出的星图位置,以及对应的玛雅长纪历日期和太阳历日期!”
伊察姆纳早已准备好树皮书板和炭笔,如同最忠实的记录仪,飞速描绘下光点星图的位置,并标注上帕卡尔大祭司口述的精确历法时间(长纪历:9.14.13.0.0,太阳历:第10月(Sak)第5天)。
接下来数日,三人如同着魔般沉浸在密室中。每日正午,当光束垂直投射时,周鸣便记录下二十八宿玉盘投射的光点星图位置,并与当日的精确历法时间对应。帕卡尔动用了神庙最高权限,调阅了封存在星辰之屋最深处、记录着帕伦克数百年甚至更早时期关键星象(如冬至点、夏至点、特定恒星中天时刻等)与对应历法时间的树皮古籍。
数据,如同涓涓细流汇聚成河。周鸣在密室的石地上铺开了他的算筹。血玉的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温润。他不再仅仅使用玛雅数字,而是将玛雅数据与玉盘投射的星宿位置角(结合东方二十八宿距度体系)融合,在算筹构建的时空坐标系中进行比对。
核心任务:寻找岁差常数(每年春分点西移的角秒数,或每多少年移动1度)。
方法:对比不同年代(时间差Δt)观测记录的同一星宿(如心宿二)在相同历法日期(如冬至日正午)时的地平高度角(或赤经差)变化。
算筹在石地上排列、组合、推演。代表年份的长筹,代表角度变化的短筹,代表星宿位置的点筹…构成了一幅繁复而精密的思维图谱。
周鸣选取了两组关键数据:
1.帕伦克古籍记载:长纪历7.8.0.0.0(约公元前353年)时,冬至日正午,心宿二的地平高度角为α1。
2.今日观测(长纪历9.14.13.0.0,约公元615年)正午,冬至日(通过计算确认),心宿二的地平高度角为α2。
时间差Δt≈615-(-353)=968年!(玛雅长纪历起点对应公元前3114年,需转换)
观测到的地平高度角差Δα=α2-α1≈13.5度角分(周鸣通过玉盘投射和玛雅测角记录换算得出)。
岁差导致恒星位置变化!在968年间,心宿二的地平高度变化了13.5角分(约0.225度)。
那么,每年的岁差移动量ω=Δα/Δt≈0.225度/968年≈0.000232度/年。
换算成更直观的“每多少年移动1度”:1度/ω≈1/0.000232≈4310年。
这个数值(4310年移动1度)与周鸣记忆中的岁差常数(约71.6年移动1度)相差甚远!显然哪里出了问题!
周鸣眉头紧锁,盯着地上的算筹。误差太大了!是数据不准?观测方法有系统偏差?还是…岁差本身就不是匀速的?
他重新审视数据,尤其是时间跨度近千年的两组观测。一个大胆的猜想浮上心头:岁差速度可能并非恒定!它或许与时间本身存在某种非线性关系?
他再次梳理数据,并加入了第三组更古老的观测记录(来自石碑附近一幅壁画的注解,长纪历5.0.0.0.0,约公元前3374年,数据精度较低,但仍有参考价值)。
将时间差Δt(以某个基准年为起点,如第一次观测年T0)和观测到的累积岁差位移量δα列出:
|观测时间T(年)|Δt=T-T0(年)|累积岁差δα(度)|
|----------------|-----------------|-----------------|
|T0(基准年,约-353年)|0|0(设)|
|T1(约615年)|Δt1≈968|δα1≈0.225|
|T2(约-3374年)|Δt2≈-3374+353=-3021|δα2≈?(古籍记载星位差较大,估算为-0.7度)|
周鸣的目光死死盯着Δt和δα。他尝试假设δα与Δt成正比(匀速岁差),但算筹推演出的结果与第二组、第三组数据偏差巨大。他尝试δα与(Δt)^2的关系(匀加速?)…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石碑上那玛雅洛书九宫格中央的“虚空之心”上!空心圆点…未知数…非线性…
一个灵感如同闪电劈入脑海!岁差位移量δα可能与(Δt)^2成正比!这意味着岁差速度本身是随时间线性增加的(加速度恒定)?这符合天体力学吗?周鸣暂时无法深究,但数学拟合的直觉强烈地指向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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