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站在正面阵地的高地上,身后是五百名弓弩手。他们手中的弩箭都淬了特制的药——不是致命的毒,却能让人肌肉僵硬,失去战斗力。“记住,”天宇的声音透过风传到每个人耳中,“留乔治一条活口,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军队覆灭,让他知道,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弓弩手们齐声应和,拉动弩弦的声音连成一片,像无数条毒蛇正在吐信。
此时的殖民军营地,乔治正强迫士兵们加固防线。他将最后几箱火药搬到营地中央,打算做最后的抵抗。“只要撑到援军来,我们就能反败为胜!”他对着士兵们嘶吼,却没人回应——经历了连日的饥饿和绝望,又亲眼看见使者被杀,士兵们的眼神里只剩下麻木和恐惧。
突然,西侧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牛皋的骑兵队到了,火箭拖着长长的焰尾射向帐篷,干燥的帆布遇火即燃,瞬间将营地的一角变成火海。受惊的战马挣脱缰绳狂奔,踩倒了好几个士兵,营地顿时陷入混乱。
“东边!东边也有动静!”哨兵的尖叫刚落,东侧的丘陵上滚下无数巨石,砸塌了临时搭建的防御工事。王贵的步兵从沟壑里冲出,长矛如林,朝着营地中央推进。
正面的天宇举起了令旗。五百支弩箭同时射出,形成一片黑色的箭雨,精准地落在殖民军的阵地上。没有惨叫,只有一片沉闷的倒地声——被箭射中的士兵大多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冲锋!”天宇的令旗挥下,弓弩手们拔出腰间的短刀,跟着他冲向营地。
三、末日降临,血债血偿
殖民军的抵抗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士兵们要么被火箭烧得四处逃窜,要么被投石机砸得粉身碎骨,剩下的人连举枪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跪在地上求饶。乔治挥舞着指挥刀砍倒了两个试图投降的士兵,却拦不住潮水般溃败的人群。
“顶住!给我顶住!”他疯了似的嘶吼,却被一支飞来的弩箭射中肩膀。箭头带着倒钩,深深扎进肉里,他惨叫一声,指挥刀脱手落地。
牛皋的骑兵冲进营地中央,他一眼就看见了挂在旗杆上的老张的尸体,眼睛瞬间红了。“红毛鬼子!还我弟兄命来!”他策马冲上,一刀砍断旗杆,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抱下来,用自己的披风裹住。
王贵的步兵已经控制了营地的大部分区域,正在逐帐篷清理残敌。一个年轻的士兵在角落里发现了瑟瑟发抖的副官,举起了长矛。“别杀我!是乔治逼我们的!”副官哭喊着,“使者是他杀的,我们都反对!”
王贵走过去,看了看他身上的伤——那是被乔治用刀柄砸的,显然刚才确实发生过争执。“放下武器,去东侧集合,”他沉声道,“你们的罪,由华夏城的法庭来判,不是我们。”
此时,天宇已经走到了乔治面前。乔治靠在一块石头上,肩膀的伤口流了很多血,脸色惨白如纸,却依旧梗着脖子:“要杀要剐随便,我是大英帝国的上校,你们不敢动我!”
天宇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指挥刀,用布擦去上面的血迹:“你错了,我们不是不敢动你,是不屑。杀你,脏了我们的刀。”他指了指周围跪地求饶的士兵,“你看,连你的人都不站在你这边。你所谓的‘威严’,在生命面前,一文不值。”
乔治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咳嗽打断,咳出的血溅在胸前的军装上。他看着燃烧的营地,看着四处散落的尸体,终于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大英帝国威严”,在这片土地上,被彻底碾碎了。
夕阳西下时,战斗结束了。殖民军除了战死和逃兵,剩下的一百多人全部被俘,包括奄奄一息的乔治。老张的尸体被抬回华夏城,全城百姓自发站在路边迎接,有人献上鲜花,有人点燃纸钱,连学堂的孩子们都懂事地低着头,默不作声。
天宇站在城楼上,望着渐渐熄灭的战火,心里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沉重的平静。他知道,斩杀使者的怒火已经平息,但这场战争留下的伤痕,还需要很久才能愈合。
“厚葬老张,”他对身边的人说,“在他的墓碑上刻上‘华夏英烈’四个字。”
晚风拂过城楼,带着硝烟的气息。华夏城的灯火次第亮起,照亮了街道上巡逻的士兵,也照亮了城墙上那面猎猎作响的旗帜——旗帜上的“华夏”二字,在夜色里显得格外醒目,仿佛在告诉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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